能抽,就把过滤嘴拧折,让烤干烟草落在掌心,揉出能让人身心放松香气。
他逐字逐句地抠,神经质般地苛责,烟草味道涌入鼻腔时,突如其来地想起上回傅宣燎闻到烟味反应。
——傅宣燎不喜欢,不可以再让他闻到。
接收到指令时濛再度下床,飞快行至阳台,将窗户全部打开。
下秒,灌入室内风吹起床上摊放纸,窗帘跟着飘荡,胡乱地映在白墙上,参差交错,堪比幢幢鬼影。
场面时混乱,时濛跳起来够,趴在地上找,钻到床底下翻,好不容易才将合同收拾归位。
做完这些已然出身汗,前额碎发都被打湿。时濛边平复呼吸边挨着床边跪坐下来,脚背贴着地板,青色血管浸透寒霜,残留肤表点温度也被吞噬。
喧嚣停息,窗外月亮高悬树梢,屋里人累得不想再动弹。
伸手摸到床上毛衣,捞过来,连同视若珍宝约定起抱在怀里,时濛佝腰任脸颊贴着它们,阖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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