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冷笑听在高乐成耳朵里就有些毛骨悚然,他紧张道:“怎回事啊到底,他又怎你,还是你怎他?你俩这成天闹腾个没完,搞得追江雪都不敢放开。”
连个旁观者都觉得闹腾,傅宣燎长吁口气。
“没什,就是提前结束。”他嗓音有种疲惫颓然,“反正,本来就不该开始。”
这边摒弃挣扎计划快刀斩乱麻,那边又疯又傻时濛已经开始担心下个周六怎办。
他已经习惯期待星期六,日历上每页SAT都被他用红笔画圈,有还做特殊标记。
难得高乐成今天不在,在电话里让他直接上楼,说今天领班会给他安排。
说完不忘调侃:“怎回事啊老傅,被你们家冰美人踹下床还是扫地出门?”
“今天星期天。”傅宣燎说。
“就是星期天才奇怪啊,按说周六晚上干柴烈火,周日早上不得睡个懒觉在被窝里缠缠绵绵……”
“和他快分。”傅宣燎下意识不愿听别人提起他与时濛亲密,遂打断,“昨天去是为谈解除合约事。”
到床头,用身体挡住他密码抽屉。
他扭伤脚没好全,走路还有点跛,动作快甚至有点可笑。
最后缕思绪也从梦中抽离,傅宣燎如释重负般地松口气,而后哼笑声,说:“放心,不会偷拿。”
如果撕毁就能达到废除合同目,他又何必出现在这里?
闻言时濛怔片刻,似是也发现这样守护不过徒劳,无声地垂低眼帘,看向墙边把脸扎在饭盆里用餐猫。
距离春节还有两周,他原本安排周去听音乐剧,周去郊外摘草莓。
很少有人知道傅宣燎嗜甜,糕点水果更是偏爱,所以时濛特地从江雪给他约会地点中把这处草莓园挑出来,列入计划。
他已经通过电话和草莓园主人把场地订好,傅宣燎不喜吵闹,他便选择包场,到时候只有他和傅宣燎两个人。
连到时候要穿什他都想好,还是那件白色羽绒服,上次从度假村回来第二天就送去干洗,算算日子已经可以去取。他知道傅宣
电话那头沉默阵,高乐成收起吊儿郎当语气,试探着问:“来真啊?”
想起上周在度假村,他也差不多这样问过高乐成,傅宣燎故作轻松,有样学样:“哪次不是真?”
“可是不是……不对啊。”高乐成想不通,“上周你俩还好好呢,又是英雄救美又是定情信物,那条项链江雪还没收下呢,看你俩都羡慕死。”
大概是第次听到有人用“定情信物”形容那条蓝宝石项链,恍神须臾,傅宣燎想起昨晚时濛拼命要把那项链还给他,说什“不是”,还有“不要”。
是他东西他不要,不是他反而不管不顾地强留,傅宣燎扯开嘴角,心想时濛这哪是疯啊,分明是傻。
星期天不在合同规定范围内,傅宣燎洗漱完就要走。
时濛跟到楼下,猫钻出门缝也跟出来,他返回去把猫从台阶上抱起,步履匆匆地追上。
明知身后有人跟着,傅宣燎却没回头。
上车关门气呵成,把车倒出来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抱着猫站在门口时濛,他狠心移开目光,毫不留恋地踩油门开出去。
傅宣燎去鹤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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