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
周后,年初七,时怀亦做东邀请傅家三口来家里做客。
以为是解除合约事有进展,傅启明和蒋蓉心情尚可,还在路上交代傅宣燎回头单独请李碧菡吃个饭。
“能这快解决,看来你李姨出不少力。”蒋蓉说,“早知道最开始就该请她帮忙,也省得做那些无用功。”
傅宣燎没问是哪些无用功,他门心思在想,如若李碧菡真帮忙办成,他便骑虎难下,只得同意合作。
听这话,时濛有点反应:“给……自己?”
“是啊,对自己好点,别人不为你停留根本不是你错,前车之鉴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你之前不是也这劝吗?”
对,是这劝过。时濛想,可是“不是错”跟“把爱给自己”之间有什关系?
有什值得爱?
已经被所有人讨厌啊。
“你不是说他……不愿意见你吗?”
“所以去找他。”
“看你呀,不如弄副手铐,把那姓傅栓在家里,省得到处找。”
句玩笑话,时濛却认真思考其可能性,问:“哪里有手铐卖?”
电话那头半晌没出声。
啊。”回到老家江雪心情不错,语调轻快地问,“吃饺子吗?”
时濛说:“还没有。”
江雪十分乐于给人现场表演吃播:“那敢情好,瞧瞧妈包这皮薄馅多饺子,口下去,哇——汤汁流满嘴,那叫个香。”
背景音里传来中年女人笑声,应是江雪妈妈。
通过电话向对面家人拜年,江雪先是笑时濛说句新年好像机器人在念演讲稿,又不顾形象地往嘴里塞个饺子,继续引诱:“超好吃,濛濛你想吃吗?”
不知被夺走时家股份后,时濛会有什样反应,是满不在乎,还是,bao跳如雷,又或者……会因为他参与心灰意冷吗?
怀着既好奇又忐忑心情来到时家,在门口迎他们是时怀亦本人。
时思卉不在家,李碧菡直到开饭才施施然下楼,同众人简单打招呼便坐下,之后言不发,没什
名叫时濛人,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被厌弃存在,就连他自己都不喜欢这样自己,怎会有人愿意爱他呢?
——所有人都怕你,都想离你远远。
傅宣燎话如同咒语烙印在脑海里,令沐浴在阳光下时濛打个结结实实寒颤。
而后沉下口气。
既然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爱上——时濛对自己说,那便这样吧。
待嘈杂渐远,似是转移到安静地方,江雪才再度开口:“你又长大岁,按理说姐姐不该管你私事,可是真很担心你现在状态。”
又个来劝他放手。
时濛不想听,可挂电话不礼貌,他便抿起唇,低头抠手指。
江雪絮絮叨叨说堆,主旨和蒋蓉说差不多,不过是站在时濛角度,为他着想,怕他受伤。
“个愿打个愿挨才叫爱情,就算你认定他,可他无法回应你同等爱,你得学会把爱分给自己啊。”
时濛很给面子地“嗯”声。
江雪满意地哼道:“让你跟回家过年,你偏不肯。”
“昨天和傅宣燎在起。”时濛说。
电话那头默默:“你去找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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