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宣燎说,“没有被绑架,是自愿跟他来到这里,自愿上船,他没有伤害,怎能称为绑架?”
随后跟过来蒋蓉尴尬道:“抱歉啊警察先生,这位时先生
“是。”
“听说早几个月前你就租这船,目为何?”
“存放东西。”
“什东西?”
“……已经没。”
上车时间、地点与形貌全部吻合,两案并作案处理。不过由于天色昏暗,监控里看不清,目击者也无法确定绑架者相貌,众人先来到海边,从租船老头处得知两人已乘船出海,其中人确实被缚住手腕,才将案件性质定义为绑架。
警方立刻协同码头船家令确定出海渔船位置,并发出信号调配附近船只前去救援。海上作业响应慢,收到发现那艘船反馈已是夜晚,再等大船拖着小船回到海岸,天已经亮。
“绑架犯?”傅宣燎没弄明白,“谁是绑架犯?”
警察指向另边:“就那儿,他已经全招。”
跟随其他船只重返岸边,时间倏然流逝,令时濛有种瞬间穿越黑夜应接不暇之感。
(上)
风雨飘摇夜,漫天野火搅碎沉寂。
后来天暗下去,变成灰蒙蒙颜色,迷糊间,傅宣燎听到有人在他耳畔轻轻地说:“你走吧,放过你。”
他抗拒听懂这句话意思,下意识握紧拳头想抓住什。等被摇醒,他懵懂地睁开眼,头顶是碧蓝苍穹,脚下是踏实土地,才确信终于自己离开那片海。
又是个清晨,与幽静深海相比,码头热闹得犹如菜市。
警察只查与案情有关,对方不想回答他便跳过这条继续问:“那你作案动机是什,为什要将傅先生带去海里?”
听到这个问题,时濛迷茫瞬。
正是此刻,串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傅宣燎不知何时醒,摇摆踉跄地冲过来,把拉住时濛手腕,说:“他不是绑架犯。”
别说警察,连时濛都愣。手腕被握整晚位置似乎产生记忆,他挣扎几下都没能把手抽出来。
警察理理思绪:“傅先生你意思是,绑架者另有其人?可是出租车司机和船家都已指认……”
他被两个警察看着,其中名在询问他事件经过。
他很累,累得好像什都记不清,警察说句他就应句,低头看着被握得发红左手腕,坐以待毙般地承认犯罪经过。
“是不是你胁迫傅先生从枫城来到这里?”
“是。”
“船是从王姓船家手里租?”
傅宣燎身边围圈人,蒋蓉和傅启明担忧地看着他,两名医护人员边给他检查边说:“应该是长时间睡眠不足引起暂时性昏厥,建议送去医院进步……”
“时濛呢?”待神智稍稍收拢,傅宣燎顾不上旁,噌地坐起来,“时濛去哪儿?”
刚过来警察翻开记录本:“绑架犯吗?放心,他跑不掉,正在那边接受审问。”
原是昨天早上蒋蓉下楼时发现傅宣燎车停在楼下,人却不见踪影,找物业调监控看见儿子被人用刀指着带走,慌得立马报警。
不久后某出租车司机也报案并提供线索,说凌晨送两名男性乘客从枫城前往九州湾海边,其中名男性乘客用绳子捆另人手,似乎还用刀作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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