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怒不可遏,时怀亦不断说着诸如“她也只是为她妈妈”“已经批评过她”之类话,时思卉反而笑起来。
横竖话也说开,她仗着父母庇护得意扬眉:“怎样,送你大礼,满不满意?”
傅宣燎本就不是好脾气人,手劲儿点没松:“不走是吧?那行,给你两条路,要乖乖去警局接受调查,要在这儿让揍顿,照着时濛受伤程度来,他遭罪你样都少不!”
许是被傅宣燎凶得像要杀人表情吓到,时思卉原本还想说什,与时怀亦交换个眼神,到底没再反抗。
半个小时后,陈警官到场把时思卉带走。
既然警察敢通知他这个消息,代表调查方向明确,傅宣燎便问:“那人呢,抓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说:“时家那边为时思卉请律师,们只能简单审问,证据不够确凿,她拒不承认,们就抓不。”
挂断电话,傅宣燎拔掉还在输液针头,披件衣服就出去。
他拍开李碧菡病房门,径直冲进去,二话不说抓着时思卉胳膊往外拖,时思卉惊声尖叫:“你干吗?快放开!”
时怀亦也被这突发状况弄懵,忙站起来:“小傅你这是干什?”
大白,原来时濛才是受害者,剩下偏执行为就算有错,又何以至于承受那样泼天恨意?
况且时濛出发点,是爱。
眼前似有火焰张牙舞爪地窜起,昨夜在海上场景重现,如临梦境。
可是傅宣燎现在太过清醒,清醒地知道那幅画只是副没有生命力躯壳,而时濛烧掉是内里,是爱着傅宣燎颗火热跳动心。
(下)
看见女儿被戴上手铐,歪靠在病床上李碧菡撑着口气为她说话:“你们别这样,她也是没办法……”
傅宣燎沉着脸:“她差点把时濛弄死。”
不知哪
傅宣燎却不为所动,拉着人继续往外走:“去警局,把你所作所为,包括怎伤害时濛,都交代清楚。”
“你说什?听不懂。”时思卉抵赖道,“跟有什关系?是不是那个野种告诉你?”
时怀亦呵斥道:“那是你亲弟弟!”
时思卉显然已经知道这事,可她并不在乎:“都是挡路人,没区别。”
傅宣燎更加确定此事是时思卉手主导,他已经下定决心将这件事查清楚,为时濛讨回公道,便不留情面地将她往外拖。
残火余灰已被海风吹尽,到底还是留些可弥补空缺。
确认时濛那边重新检查结果并无大碍,身体和精神均受到重创傅宣燎躺下休息会儿,等负责之前案子陈警官打来电话,他又重新打起精神,强撑着坐起来。
他握着电话,眉宇渐渐深锁:“您意思是,那个姓周只是按令行事,时思卉才是幕后操控者?”
“从目前调查结果来看是这样。”陈警官说,“在案发前和案发后,他们两人均通过电话有密切联系,并且查到当时楼下前台也与他们事先通过气,但凡有人来找时怀亦,都要先经过他们。”
谜团下子解开,傅宣燎恨自己迟钝,又恨当时太过匆忙,实际上静下心来就可以想到,能在时家集团大楼里只手遮天,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个大活人敲晕带走,除时怀亦便只剩时思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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