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烟烫。”傅宣燎察觉后立刻不问自答,“有点疼。”
但知道这比起你疼,还差得
他早该不在乎这些,更不该为旁人态度扭转和所谓“真相大白”动容,可在当下,他不得不承认原本平静心绪起丝波澜。
语言比文字有力量得多,其中无条件退让更是昭彰无遗。
可笑是,他提起这件事原本目是为激怒傅宣燎,借此逼他离开这里,最好别再出现。
而对于傅宣燎来说,则是件幸事,时濛主动提及为他找到切入点,将酝酿许久歉意道出。
哪怕他知道获得原谅没那容易,至少从时濛反应来看,全然没有松动迹象。
和预想中完全不同走向令时濛愣瞬,随即似笑非笑地哼出个气音:“帮助?原来傅总是这对待提供帮助人。”
合同期内抗拒执行义务,甚至恩将仇报反咬口。
被用生疏口吻喊作傅总,傅宣燎压低声音:“是错……”
“而且,这不是帮助。”没等他说完,时濛接着道,“是投机取巧占便宜。”
实际施以援手是时怀亦,他只是蹭个合同为自己谋利,严格说来,算是趁火打劫。
几乎没有犹豫,傅宣燎说:“你不会。”
“会。”时濛说,“五年前,你忘?”
“那不是你下药。”
时濛被他斩钉截铁语气弄得措手不及,半晌才再度开口:“不是还能有谁?”得到这样回答,他更觉讽刺,“当年,你可不是这说。”
傅宣燎解释道:“当年,原本就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做,只是机缘巧合碰到你,才先入为主以为是你。”
自昨日起,时濛态度就冷淡不已,表面上全盘妥协接受,听之任之,实则内里竖起所有刺,连呼吸都在竭力传达抗拒。
时濛没理会傅宣燎道歉,拿起被冷落多时咖啡杯,放在咖啡机底座上。
随着流淌水声,两杯冒着热气咖啡摆在桌面,时濛站在岛台端,拿起杯慢慢地啜饮。
傅宣燎走上前去,拿起另杯。
许是因为距离近,时濛发现傅宣燎右手食指和中指上两块深色伤疤,并多看两眼。
所以傅宣燎想逃也在情理之中,没有哪个心高气傲人甘心被束缚。
然而在时濛用正常人思维终于想通当下,傅宣燎却说:“那也是占你便宜。”
“你那好,非但不知珍惜,还肆意伤害你,这也是来到这里,要向你道歉第件事。”他沉下口气,“误会你,还对你做那多过分事……对不起。”
时濛开始后悔提下药事。
他直在避免回忆过去,然而通往过去门如同潘多拉盒子,旦开启就牵出无穷祸患。
时濛“哦”声,仍是漫不经心态度:“那现在有证据?”
“没有。”傅宣燎如实回答,“但知道,你不会伤害。”
如果是你,没必要选在那种时候,更不会用那样龌龊手段逼就范——这是来到浔城前那晚,傅宣燎想通事。
似是有所触动,时濛眸光微颤,随即逃避般地敛视线,看向岛台桌面:“难道你忘是谁,用纸合同把你捆在身边?”
傅宣燎缓慢摇摇头,说:“只记得是谁,帮助傅家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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