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濛没回答,不为男色所动地歪到傅宣燎肩上装睡,然后听到那人低笑声,很无奈似叹口气。
次日天晴,又去海边闲逛,看见渔船驶入港口,两人都觉得熟悉,却很默契地什都没提,而是牵紧对方手,在海滩留下两串脚印,回头看它们被涌到岸上海水抚平。
回到枫城后,傅宣燎又被傅启明抓去上班,时濛面准备比赛面
没吃上兔子肉时濛咬傅宣燎好几口,傅宣燎问香不香,他说臭。
傅宣燎以为身上有汗味,便去卫生间冲澡,刚进去时濛又跟来,困得哈欠连天,哼唧道:“也不是很臭。”
被他口是心非弄得没办法,傅宣燎带着时濛块儿冲个澡。
顺便趁时濛神志不清讨便宜:“你是不是有什东西忘给?”
时濛甩甩脑袋:“没有啊。”
傅宣燎第个举手报名:“姓稳定名健康。”
把时濛逗笑,他弯起眼睛:“你是兔子。”
“稳定健康兔子。”
“是火兔子。”
“火兔子那不都熟吗?”
“好看啊。”时濛却说。
傅宣燎当他开玩笑:“就学周绘画。”
时濛拿出业界大拿架势:“说好看就好看。”
傅宣燎愣下,而后笑:“行,好看。”
仿佛被小蘑菇纳入菌盖下,心想原来相爱是这样感觉,甜蜜,又有种被另眼相待安全感。
(上)
这晚,两人从卫生间到外面落地窗,再到床上,刻都没分开。
天快亮时候,时濛精疲力竭,眼睛都睁不开,傅宣燎虽尚有余力,倒也不想次就把小蘑菇累坏,歪靠在床头,臂膀给时濛当靠枕,闲不下来手指拨弄他头发玩。
“去剃个寸头怎样?”傅宣燎突然说。
时濛动动,调整个舒服位置:“为什?”
“有,你再仔细想想。”
时濛想不出来,询问地抬头看傅宣燎,湿漉漉眼睛里满是不设防依恋。
傅宣燎心又软成滩水,他弯腰,凑到时濛耳边,贴得太近,唇都蹭到耳廓。
“名分。”他用只有两个人听见声音问时濛,“你打算什时候给个名分?”
过来人都说,不要在不够冷静时候做决定,时濛当时只觉得耳朵热得厉害,心脏也扑通扑通狂跳,可以说是非常不冷静。
“嗯,香。”
“……该不会是饿吧?”
时濛点头:“嗯。”
傅宣燎立马从床上起来,穿衣服下楼买吃。
这个点外头早餐店都没开门,只能在24小时便利店买点熟食对付着。
如果这个时候没有外人煞风景话。
时濛睡不着,拿出手机翻看,收到条昨晚消息。
来自卫良骥,对方不知从何得知《焰》更正作者名消息,因为人在外地出差只能通过短信表示祝贺,并借此邀请时濛共进晚餐。
时濛看消息时候没避讳,傅宣燎跟着瞄眼,当即嗤道:“阴魂不散。”
“他是好人。”时濛说,“他告诉应该舍弃过去,发展段稳定、健康关系。”
“你都能为剪头发,也得表示表示。”
“不是表示过吗?”
“什?”
时濛抬起软绵绵手,戳戳傅宣燎胸口文身位置。
“这个不算。”傅宣燎说,“画得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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