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瞬足以令人心碎
安嘉月愣：“为什
？
说
，这样
客人是少数。”
“你现在该做是打磨你演技，沉淀你浮躁心态。”贺辰声音在猎猎风声中格外严肃，“而不是急着赚钱，周旋于形形色色客人之间，沾染身世俗风尘，浪费你天赋、你灵气。”
安嘉月窝在被子里，怔半天。
怔完之后，心口泛上细细密密疼。
“贺先生，以为你会心疼来着。”他藏在被子下嘴难过地撇撇，“你怎还教训呀……什叫‘周旋于客人之间，沾染身世俗风尘”？说得好像是出来卖……”
他连那女生名字都没听过，就平白无故挨顿揍，还惹来身骚。
直到深夜学校保安来巡视，他才得以从上锁厕所中逃脱。期间他把身上校服摁在水池里洗又洗，尿骚味依旧臭不可闻，最后扔进垃圾桶。
第二天，那两个男生在放学路上被人堵在巷子里痛揍顿，据说还被勒索五百块钱。
当晚，安嘉月请朱兴磊和另个楼里邻居大哥下小馆子，饭钱百。又过几天，他有身新校服，四百块买。
报仇雪恨快感令人神清气爽，但他总不能每次都靠朱兴磊。朱兴磊有自己生意要照顾，有自己父母要赡养，以后还会有自己珍爱人，他不能总打扰朱兴磊平凡而美好人生。
在他不愿喝第二杯时，将整瓶酒浇到他头上。
视频里贺辰静静地听着，若不是头发在飘扬，还以为画面卡住。
“……所以昨晚就没睡好。”安嘉月总结道，“不过服务行业嘛，总会遇到些奇葩客人，正常，忍忍就过去。”
“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
安嘉月回忆会儿：“也不经常，摸手比较多，泼酒就遇到过这个。”
“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变得更好。”
“你嫌现在不够好？早就说过没你想那好，很世俗，就是喜欢赚钱，有错吗？”安嘉月有点生气，“你没吃过吃苦，就不要高高在上地批判，实在看不惯话，你给发工资，把带回家养着啊。”
贺辰停住脚步，轻声叹息：“别闹。”
“谁跟你闹，认真，难道你没想过把带回家吗？”
贺辰神色迟疑瞬。
他要有更多能力自保。
那次之后，他产生报电影学院念头。尽管他不能决定自己出身，但至少他能决定自己想要成为个什样人。
个不会被欺负、起码不会那轻易就被欺负人。
“放心啦，贺先生，这些小事对来说不痛不痒。”他不想玷污此刻这美风景，略过这些恶心事不提。
贺辰目光在镜片后微微闪动，突然说：“嘉月，辞餐厅工作吧。”
但泼其他东西倒是遇到过不少。
主要集中于高二时代，那时候他刚长开，个子猛蹿，在女生眼里突然就从邻家弟弟变成令人脸红心跳校草，收获不少芳心。
也遭到不少嫉妒鄙夷。
部分厌恶他男生往他身上泼洒过水、可乐、牛奶，甚至撒过尿。
有次，他在放学路上被两个同年级男生不容分说地架走，拖到学校最偏僻厕所里，起因是他“抢走”对方喜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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