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喜欢贺辰亲他,喜欢得不得,喜欢到白天在学校时候时候也总往嘴里丢颗水果糖,回味昨晚丝丝甜意。
身上这道道印记仿佛块块勋章,证明他也是有人爱。
周,清晨六点闹铃响个没完。
安嘉月惺忪着眼从床上爬起,给他爸做顿简单早饭,烂糊面配咸菜,吃完后送他爸去车站。施工队包大巴,八点出发。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安刚伟每次离家都很不放心他,仿佛他还是五六岁小孩儿,细枝末节也要叮嘱,“在学校里要跟老师同学处好关系,嘴巴甜点,知道吗?”
他嗓门大,下子周围所有人都望过来。
安嘉月嘴角抽,不动声色地笑笑:“昨晚出去倒垃圾,被蚊子咬。”
朱兴磊神经粗,不疑有他:“哦哦,你早说,家有药膏,涂蚊子包就消。”
“好,下次问你要。”安嘉月接过烧饼,立即加快脚步逃离众人探究好奇视线。
这天晚上,他坚决阻挠贺辰意图亲脖子行为。
三更半夜跟男朋友幽会后果就是,第二天嘴巴肿得肉眼可见。
安嘉月早偷偷摸摸地起床,想趁他爸还没醒,赶紧洗漱完去上学,结果他爸昨晚睡得早,今天精神倍儿好,早早就起来煮粥,他出卧室门被逮个正着。
安刚伟端着两碗煮得稀烂白粥从厨房出来,猛瞧见他脸,吓跳:“嘉月,怎嘴巴肿?是不是昨晚面里辣酱放多?”
“嗯嗯……”安嘉月不敢多说,捂紧领口,搪塞过去,“爸要迟到,早饭不在家吃。”
“啊?这才不到七点……”
“知道啦。”
“家里茶几上果盘底下,给你留点钱,不够再问爸要。”
安嘉月无奈:“爸,你真是,自己尾款都没着落,给钱干嘛?会儿就给你转过去,你自己留着花。”
安刚伟拍拍他肩:“尾款事还是爸自己解决吧,你别操心。爸昨天看你衣橱,件新衣服都没有,们家还没那穷,赶紧买几件去,别让同学
贺辰想想,改成亲其他地方。
个多星期后,等到安刚伟终于又要出差前往下个工程地那天,他上身除脖子,到处都是或深或浅“蚊子包”。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安嘉月对着镜子端详自己身体,看没几秒就臊得脸通红。
本以为自己没吃过猪肉也算是见过无数猪跑,肯定能应对自如,实际上却屡出洋相。昨晚贺辰隔着t恤亲他胸膛,他几乎立刻就有反应,颤抖得像车里零下三十度样。贺辰察觉后就不亲他,看着他出糗模样,笑问:“你还好吗?”
丢脸到无地自容。
“晨功不能懈怠!”他义正严辞,溜烟儿跑出家门。
安刚伟颇感欣慰,站到窗口,朝楼下自家儿子背影喊:“不愧是儿子!真用功!”
喊声嘹亮,惊醒正在酣睡流浪猫,恼火地喵呜乱叫。
朱兴磊烧饼摊还在老地方,早早开摊,热气腾腾烟雾围绕着整个小摊,排队几乎都是学生和上班族,也有起得早大妈大爷。安嘉月排十多分钟才轮到,像往常样点个梅干菜馅。
“好咧!”朱兴磊拿纸包递给他,突然眼珠子瞪,盯着他脖子,“嘉月,你脖子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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