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服都是问学校服装间借,旗袍般是女生穿,没有几件男生尺码,安嘉月在男生里算瘦,穿着都有点紧,更别说魏武这样魁梧身躯,裹得像个粽子。
“早就让你去定做件吧。”戴琳说。
魏武:“定做旗袍多麻烦啊,想着就这次,将就下算。”
“那可不定。”戴琳说,“听说这次评分第名小组,可能会在期末晚会上表演。”
魏武顿时来精神:“真假?没听高老师说啊。”
安嘉月笑:“婷姐,你对有什恩?只是来打工赚钱,你不按当初合同规定,乱扣工资和奖金,还指望谢谢你吗?”
“又不是针对你,以前辞职人都是这样扣,这是餐厅规定!”
“都这样所以就是对?餐厅规定高于法律效力?”安嘉月懒得再与她争辩,挥手再见,“看在们同事场,不跟你吵,麻烦尽快把工资和奖金打过来,谢谢。”
孙婷婷顾忌着餐厅里客人,有怒不敢吼,眼睁睁看着他从容离去,最终也只能狠狠跺地砖,高跟鞋跟差点钉进地砖里。
打电话投诉威胁果然有用,天后,所有他原本应得工资和奖金就进卡里。
笑话。”
“谁敢笑话?你儿子将来肯定红,别人巴结还来不及。”
“骄傲使人落后,你谦虚点儿。”
“行行行。”
送走他爸,安嘉月长舒口气。回程路上,顺道去趟许久未去Clairdelune。
两个星期后电影学院期末晚会,是学校里年度盛事,集结全校优秀演出,表演系向来是压轴登场,万众瞩目。到时候会有多家媒体前来拍摄报道,万这些学生里将来出个大明星,就成宝贵记录资料。另外,据说许多公司经纪人也会前来挑选好苗子,表现突出话,很有可能直接签约。
“咱高老师不是向这样吗,就不告诉你,等分出胜负再说,顺带教育通:‘你们看啊,机会是留给时刻准备着人,让你们不认真对待每次作业,现在后悔吧?’”戴琳模仿得
安嘉月算算卡里余额、家里存款以及聊胜于无股票收入总和,共才九万,哪儿够给几十号工人发薪?何况他还欠贺辰七八万,到现在分钱都没还。
“哎……”
“嘉月,你叹什气啊?快上台,赶紧再看眼台词。”戴琳催促。
“知道啦,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安嘉月从椅子上站起,抚平旗袍褶子。
今天下午是期末小组作业全系评分,所有学生早早地赶到剧院后台,化好妆,搞定造型,等着接受老师检阅。
进门,曾经同事见他,表情都挺微妙,孙婷婷则是直接甩脸色,转身去收银台,理都不想理他。
安嘉月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地径直走到孙婷婷面前,礼貌地问:“婷姐,最后个月工资怎还没进卡里呀?打电话给你也不接。”
孙婷婷冷淡地回:“在走流程,过两天就到。”
“哦,好吧,那再等两天,如果两天后还不到,可能又要给劳动保障局打电话。”
“有必要搞得这难看吗?”孙婷婷瞬间变脸,咬牙道,“嘉月,姐以前对你不够好吗?你怎能恩将仇报去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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