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月没办法:“那就只能硬碰硬,或许们能成为黑马呢?”
“希望吧。”贺心宸低叹,“嘉月,需要些动力。”
安嘉月愣愣,紧接着心脏砰砰乱跳。刚才调情时脸不红气不喘,却被这句话整得脸红,老男人撒娇真是让人受不。
“给给给。”他双手捧起贺心宸脸,嘴对嘴亲上去。
包厢里开空调,但影视城小餐馆设施简陋,温度打不多低,这个吻热度很快便与屋外气温持平。
两个月高强度日程,总负责人兼导演必然是最累,贺心宸体能和精力已经堪比超人,在这拍摄最后天,神经稍稍松懈,积压已久疲惫感便泄洪而出。
“不能休息,还有很多事,有些忐忑。”
“忐忑什?”
“怕输。”
安嘉月稍作思考就猜到:“刚才是你爸电话?”
月月也在用自己经验和方式保护老贺呀。
上午场拍完,下午还需补拍些场景素材,由于是最后天拍摄,中午小芸受命安排顿大餐,喊附近五星酒店大厨做二十几道冷菜热菜,装在自助餐炉里,整整齐齐地摆两排,想吃什自取。
安嘉月上午拍戏吃多冰激凌,肚子里又凉又撑,打碗热汤暖暖胃,没再吃别。正寻思着戏拍完下午该干点什时候,小芸走过来告诉他,贺心宸在休息室等他。
说是休息室,其实只是街边家小餐厅大堂几个包厢,剧组租天,演员可以进去换衣服,或者喝点茶水,歇歇脚。
安嘉月以为贺心宸另开小灶等他去吃,结果进去,发现桌上什都没有。
安嘉月吻没有贺心宸那从容熟练,亲得近似胡搅蛮缠,舌头不讲规矩地探进探出,两个人唇边湿片。
贺心宸由着他胡来,等他亲够、没力气,才将喘着气他轻轻推到包厢墙边,以自己方式给这个吻收尾,直至结束。
安嘉月下意识地舔舔唇,问:“有动力吗?”
“有点。”贺心宸垂着眼眸,镜片后目光流连于他唇上,“但还不够。”
安嘉月勾起他下巴:“老实说,你想要
“嗯,他知道电影快拍完,打电话来告诉,同期有三部热门电影上映,没有生存空间,让趁早死十五亿心。”
“怎觉得他其实是变相地关心你?”
“或许吧,但他说是事实,那三部部是黄渝监督制作商业片,部是今年刚获最佳男主黎洛电影,还有部是万纳出品电影,竞争压力确实很大。”
“不能延期改档吗?”
“会超过爸规定期限,而且延期损失很大,资金本就不充足。”
贺心宸站在窗边打电话,背靠着窗台,逆光下脸色略显阴沉,见他进来,递来个“稍等”眼神。
安嘉月等到他挂电话,问:“喊过来干嘛?”
贺心宸将垂在额前几缕散发抄到脑后,眉心皱起几道浅浅褶子,似乎有些烦躁,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安嘉月不由得心里紧:“出什事吗?”
“没事。”贺心宸走过来,毫无预兆地低头,额头抵在他肩上,很有分量,像头温顺疲惫狮子,“只是很累。”
安嘉月抚摸他后脑勺:“累就休息会儿,不要总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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