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愿意?”谭迁忍着痛,眼中血丝连成片贪婪鲜红,“你早就该被干,你知道等这天等……”
可惜,没说完话在声轰然巨响里戛然而止。
压在身上重量消失,阴影软绵绵地歪倒。
没人知道个变态等多久,也不会有人想知道。
许是因为缺氧,阵刺耳眩晕后,顾宜乐听见琴弦崩断声音。
被成功刺激到谭迁提着裤子上前:“就喜欢你这牙尖嘴利样子,不如先用你这张小嘴给口……”
顾宜乐看准时机腿部发力将琴盒脚踹向前,恼羞成怒谭迁根本没注意他动作,提防不及脚下绊,重重摔倒在地。
场面度混乱到让人理不清状况。
有车灯光亮透过污迹斑斑玻璃窗扫进里屋,外面隐隐传来刹车声和脚步声。
顾宜乐顾不上许多,连人带椅子站起来扭身往门方向跑去。
和你在起。”
三年来,在顾宜乐梦里,曾出现过无数次危险。
这并不是最可怕次,所以他比任何时候都镇定,甚至能在谭迁解裤子时候,伴着皮带扣碰撞刺耳声响,与他言语斡旋。
“即便你这对,乐乐,还是喜欢你。”时至今日,谭迁还在试图粉饰自己恶劣行径,“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对你好,你那个男朋友也不会。”
“别提他……”顾宜乐手指扒着折叠椅边缘,用脚跟和地面接触缓慢挪动位置,“你不配提他。”
a弦和e弦,最常拉也是最脆弱两根弦。
后背离开冰冷地面,被拥入个宽阔怀抱时候,他耳边不合时宜地响起在医院听过《卡门幻想曲》——音乐进行到中后段,他看见卡门笑着将朵鲜花抛给何塞,伴着热情旋律为他舞蹈。
顾宜乐闭上眼睛,大口呼吸自大敞门外灌入新鲜空气,心想也要把花送给这个人,就算被他刺死也心甘情愿。
幸好他不是何塞,他不会为世俗陈规约束,不会摇摆不定,更不会怯懦退缩。
他那那好,会坦然地接过顾宜乐递来
糟糕是门被锁,他手被绑着没法开,退后两步刚要撞,谭迁爬起来,从身后提着他衣领往后拽。
横竖都是撞,顾宜乐抬腿狠狠踩他脚,然后伺机伏低身体用全身力量去撞他。
扭打间捆在椅子上绳索松开,胳膊时半会儿还抽不出来。被谭迁按压在地上顾宜乐呼哧呼哧地喘气,屈起膝盖给露着下半身变态记重击,啐骂道:“口你大爷!”
谭迁闷哼声,背着光脸埋在阴影中,变得极其难看。
他手捂裆,手掐住顾宜乐脖子,趁顾宜乐手臂暂且不能动弹,按住他不让他跑。
“他能给你,也能。”谭迁最是不服输,沉浸在幻想中慢慢地说,“会把他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全部消除,给你覆盖上新……会让你辈子都忘不这夜。”
等到谭迁再度转过身,顾宜乐脚尖已经顶着琴盒边缘。
“是吗?”他抬起被捏红下巴,近乎挑衅地看着谭迁,“就用你这根金针菇?”
他也没想到自己能镇定至此,在心中不断地鼓励自己——就这样,激怒他,顾宜乐好样!
如果三年前他能勇敢点,哪还轮得到这人渣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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