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打开已久录音笔,按下暂停键。
?爸给他,这个继承人照样能收回来。况且等爸过两年没实权,妈难道还会好心留个别女人生孩子在家里吗?家产还不都是和妈。”
“等到收拾他那天,可不想再多收拾个人。黎先生,望你考虑清楚,是跟着他跌入万劫不复呢,还是回去跟着你爸乖乖夹起尾巴做人?”
黎洛被踩着脸,艰涩地发声:“你怎知道……你爸过两年……就愿意把实权拱手让给你……”
“这就是们家事,不劳你操心。”
段兴烨像碾丢弃烟头似碾碾他脸,接着放下脚,理理自己根本没几道皱痕西装,朝保镖们挥手。保镖立刻依照指示松开趴在地上人,架起自己被打晕同伴,先行从场馆后门悄悄撤离。
段兴烨打开门走出去之前,回头补句:“哦对,黎先生有空调查今天为什没去华曲奖,不如先调查下,弟为什去华曲奖吧。”
门“啪”地声重重关上,休息室内迅速重归寂静,只剩下粗重喘息。
黎洛颤抖着捂住被踹得抽搐胃,慢慢地蜷缩成团,全身骨骼都在发疼,终于忍不住,松开咬紧牙关,发出隐忍已久痛呼,绵长虚弱,像沉入泥沼濒死之人。
不知过多久,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小时,直到他额头冷汗完全蒸发、脸上恢复点血色之后,他才扶着桌角,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接着,抬起手,像进门前样,再次把手插入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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