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老,近几年经常犯糊涂,已经不适合坐董事长这个位置。但以他性格,确实不会轻易交出去,这点暂时没什线索,之后派人去查吧。”段明炀话锋转,“你不是去找杨婧吗?怎都是段兴烨在说话?”
“她那儿没可能,刚要套话就被你哥逮住,这不就吃教训吗?好在你哥没聪明,也不想想为什乖乖跟着他走。”黎洛脸得意。
段明炀沉着脸:“下次不要轻举妄动。”
“哪儿还有下次啊,估计这次之后你哥会更加小心提防,走枕边人这条路线怕是行不通。”
“可以再试试。”
“真没事,看过,没你当年被你哥打得惨。”
段明炀神色微微变:“段兴烨打?什时候,昨晚?”
“对啊,除你们段家人,谁还会下手这狠?”黎洛抬起手指,戳戳他胸膛,嬉皮笑脸道,“段总,这算不算因公负伤啊?你去给报个仇呗?”
“你要怎报仇?”
黎洛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还真接话,随口道:“就打回去咯,最好再让他倾家荡产。”
“衣服脱。”
“什?”
“上药。”
“不用,上过药。”黎洛撑着床坐起来,饶有兴趣地看他,“你怎看出来?”
“很明显。”
”
可段明炀出手更迅速,趁他不备,直接往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按下,淤青未消腰部瞬间抽疼得厉害,黎洛倒吸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地软倒。
被段明炀接个满怀。
阔别多年胸膛相贴。
为什段明炀这冷漠人,怀抱却如既往地温暖呢?
“再试
“好。”
段明炀答应得极为爽快,反而显得很假,像是在敷衍地哄人。不过黎洛也没深究,本就只是瞎说说过个嘴瘾而已,就算段明炀终有天让段兴烨倾家荡产,也不会是为他。
“们还是说正事吧。”黎洛拿出录音笔,“这可是牺牲自己换来宝贵录音,你给好好听听,有没有能派上用场。”
段明炀接过来,听遍,面色有些凝重。
“听出什把柄吗?”黎洛问,“感觉他那句‘家产还不都是和妈’语气太笃定,感觉好像胜券在握样。可你爸不是利用你压制他夫人娘家吗?而且身子骨还那硬朗,怎会过两年就把实权轻易交出去?”
“明显吗?可贴身助理从昨天到今天直陪着,他都没看出来,你怎眼就看出来?”
“因为他傻。”
黎洛扑哧笑出来:“哈哈哈,好有道理。”
他笑得牵动受伤腹部肌肉,忍不住剧烈咳嗽几声,抬眼看,段明炀眉头拧得更深。
“脱衣服。”
这是黎洛脑中第个冒出念头。
可段明炀又紧接着连按他大腿、肚子、和手臂等部位,处处致命,按得黎洛什旖旎心思都破碎,惨叫连连:“靠!你要死吗!”
段明炀阴沉不言,突然弯下腰,手托住他后背,手勾起他膝弯,使劲抬,将他打横抱起来。
黎洛狭长眼睛都瞪圆,盯着段明炀冷硬侧脸:“你干嘛??”
段明炀依旧不说话,稳稳当当地抱着他,径直上二楼,脚踹开虚掩卧室房门,将他安放在柔软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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