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炀……好爱你……”
如那年无数次真心告白。
哪怕这次换来又是覆灭,起码在这刻、这分、这秒,他看到段明炀情动。
对他情动。
那,任性放纵回又有何妨?
段明炀分明装过。
但黎洛还未来得及发表反驳,就又被记猛顶操到高潮。
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东西,干高潮持久且刺激,他在段明炀身下纵情地颤抖呻吟,水润泛红眼中映着对方倒影,目光却失焦。眼前面容朦朦胧胧,恍惚间,似乎回到五六年前那夜。
样勾引承欢,样纵身欲海,样抵死缠绵。
样……倾尽情意。
在哆哆嗦嗦地射出去,后方也同时被股股浓稠精液冲刷填满,前后精水淌下来把床单上打湿大片,都分不清是属于谁。
整夜,黎洛双腿几乎没有秒合拢过,被操得腿根痉挛,内穴发麻。段明炀狰狞性器像只不知餍足狂躁野兽,在饥饿许久之后大开吃戒,以他炙热与汁水为食,尝专攻他最肥美细嫩甬道,啃食得那处熟烂红肿,再恶劣地用泄出东西浇灌羞辱被自己尝透地方。
到最后次时候,黎洛已经累得快睁不开眼。药效时间早已过去,可他依旧昏沉放浪,半是真被段明炀操狠,什都没精力去思考,只顾沉沦于欲望。
另半,其实是心底不愿清醒过来面对。
可些难以翻页回忆令他下意识地不安,攥紧床单,声音嘶哑地问段明炀:“这里……装监控吗……”
永远得不到和能拥有瞬间之中,够胆够爱人,总是会选择后者。
段明炀目光这次为他而燃吗?
黎洛努力睁开困倦眼睛,用尽最后丝力气,凑到段明炀眼前,鼻尖抵上鼻尖,才勉强看清。
那双总是漆黑冰冷眼里,幽幽地燃着炽热光,眼眶周围圈微微发红,透出凶恶狠劲儿,又似乎含着股说不清道不明涩楚。
他心满意足。
接着乖顺地趴到段明炀肩头,柔软嘴唇贴着对方同样柔软耳垂,缓缓地蹭,细细地吻。热气吸吐四五遍后,才好意思对着耳朵悄悄说:
他腿在抖,嘴唇咬得发白,红透眼睛看着对方。
哪怕为时已晚,他也想问出个答案。
“谁会在自己卧室装监控。”
段明炀给他个奇怪回答。
听起来意思是没装,但倘若追溯过去所发生切,这句话显然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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