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段总这里,被迷住?”
段明炀站如石松,对他戏笑挑逗不为所动,淡淡眼神落在他脸上。
“黎先生昨晚说什,还记得吗?”
低沉磁性音色宛如浑厚大提琴,拉动心弦,黎洛不由地心神荡。
昨晚说什,他自然记得些许片段。正因为记得自己说多少不该说话,做多少不该做事,所以他才先发制人,质问段明炀为什要那做,试图把自己摘出去。
他花比平常多倍时间才穿好,身心俱疲,扶着腰慢慢悠悠地往卧室门口走,想去厨房找点吃,填饱饿晚上肚子。
手刚握上门把手,门突然从外边被推进来,黎洛措手不及,踉跄着后退步,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晃晃,要倒不倒之际,突然被只横生出来手臂搂住腰,轻轻带,就贴上片硬实胸膛。
“黎先生想走?”
昨晚都乱来成那副样子,段明炀今天还能这淡定冷静地跟他对话,画面对比,实在是滑稽得有些令人发笑。
“段总,穿着这身衣服,能走去哪里?”黎洛扯扯自己衣领,露出点缀着红痕锁骨处,“您玩玩得这狠,三天之内都别想离开您家。”
隔天,黎洛真正清醒过来时候,身边已经没人。
灿金色阳光被厚重窗帘格挡在视线之外,只有缝隙间漏出道金线,割裂昏暗房间。
空气中腥膻潮湿不知用什方法清散,鼻息间只剩下新被子暖烘烘舒适气味,令人想再睡个绵长回笼觉。
但已经没理由再睡下去。
黎洛费劲地坐起身,骨骼筋肉传来阵酸痛,更不用说那饱经折磨地方,动下就摩擦过床单,隐隐作痛。
然而段明炀却不接他甩过来锅,不等他回答,就继续说:“听黎先生昨晚意思,似乎对用情颇深,和分开后就没有过别人。这些年绯闻原来都是空穴来风?这倒是出乎意料。可依稀记得,您之前好像不是这说,那些‘更享受夜晚’,到底存在过吗?”
嘲讽,绝对嘲讽。
黎洛冷笑:“才是没想到,段总把话记得这牢,洁癖还这
“那正好,黎先生上次从家离开就出这样事,以后还是不要从身边离开吧。”
若非这句话语气没有半点温柔缠绵,黎洛几乎要以为这是句情话。
“段总这是怎?可不记得有给你下蛊。”
黎洛笑着搂上眼前人脖颈,贴得更紧,彼此体温还带着昨晚未彻底消退热度,可他声音却隐隐发冷:“们合作关系应该已经破裂吧?对你发那样脾气,段总竟然能忍?还冒着被你哥反杀风险来救,你应该知道这段时期,你不宜出面打草惊蛇吧?”
他伸出手,食指戳上段明炀心口,笑意愈发轻佻。
段明炀那个变态,床单都换,却不给他穿衣服。
他吃力地掀被子下地,腿刚站直,又跌回去。
操,还好没被看见这副丢脸样子。
好在身体干干爽爽,没有感受到残留物,想必是有人给他清理过。
黎洛磨磨后槽牙,心里骂三百遍那只禽兽,忍着不适走到房间沙发椅边上,那儿摆放着套看起来似乎是为他准备居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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