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怕江流深发现。”
要是让江流深知道他们俩独处,指不定会怎拿他开涮。
黎洛步子已经往会场迈,又回过头来问:“诶,你把刘羽嫣位置给调开,怎不把和江流深调开?你不是看他也很不爽吗?”
段明炀跟上来,走过他身旁时停都不停下,目光直视前方:“想让你认清现实而已。”
黎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离去背影。
“不是命令,是请求。”
“那也不行,头发直都是这个长度。”黎洛挥开他手,“有人说过喜欢长发样子。”
轻轻挽着长发手骤然收紧。
“那他现在还喜欢吗?”
“不喜欢。”黎洛看着他,突然想起什似,“这说,他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看来是自作多情。”
热气呵入耳朵,黎洛半边身体都麻,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咽口唾沫,问:“买之后给戴在哪儿呢?”
段明炀闻言,借着交握手,用中指和无名指指根夹住他那枚戒指,施力,将它褪下来。
“就在这儿。”
他重新握回去,手指夹着他已经没有戒指无名指,贴着皮肤,暧昧地磨蹭。
“这个位置,该是。”
信?”
“凭感觉,以及——”段明炀摸上他左手,“这枚戒指。”
两手触碰,体温交递,段明炀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紧接着,修长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插入他指缝,与他十指相握,肌肤相贴。
瞬间蹿上来阵细微电流,引发场隐秘而纯情悸动。
黎洛暗骂自己没出息,刚刚还如死灰般吹就散心火残渣,这会儿又点上火苗摇曳生光。
姓段最近……好像越来越捉摸
段明炀似乎对他这句“自作多情”颇为满意,松力道:“既然如此,黎先生还是剪比较好。”
黎洛笑道:“等哪天彻底死心吧,现在……觉得还有点儿希望。”
通道拐角处传来几道工作人员声音,回音由远及近,正朝他们方向走来。黎洛当即抵着段明炀胸膛,将他推开。
“走吧,段总,再不进会场,咱俩唯二空着座位席就显得很可疑啊。”
“除江流深和苏芷,没人知道们认识。”
黎洛不甘示弱,反握住他手,在手心挠下:“凭什是你?”
“凭你是。”
段明炀没收他戒指,装进自己口袋里,抬手将他刚才动作间散下来、垂在脸颊侧边长发勾到耳后。目光沉沉,像在认真端详自己件收藏品,仔细检查瑕疵。
“头发太长,可以剪。”
黎洛轻笑:“段总想在面前演霸道总裁命令,还是省省吧,演过霸总比你当霸总年限还多,套路都清楚得很。”
段明炀在撩拨他这点上,实在是进步神速。
“个戒指能说明什……”他打死不承认。
“黎先生,口是心非有时候是情趣,但说多,就有些无趣。”
段明炀贴近他,松开掐着他喉咙手,没留下道红痕,却还是怜惜般地抚摸他脖颈,低头印上个吻,嘴唇顺势而上,擦过他耳垂,留下阵温热酥麻感。
“你如果嫌这戒指寒酸……那可以给你买更贵,只要你再听话点,坦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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