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看着他，缓缓呼出
口气，妥协般地说：“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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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非池没回头：“冬至。”
“还有。”
“不知道。”
叶钦察觉到程非池在抗拒回头，他不服输劲儿上来，偏偏要这家伙给他回头。
“是
追你第四十五天。”叶钦扬声道，“也是生日。”
，越是到要收尾时候，叶钦越是认真，洗得额头冒汗也只顾得上抬胳膊擦下，泡沫粘在脸上都不知道。
“马上好啊，你等等。”叶钦抽空对程非池说，手上动作刻没停。
最后老板给兼职洗碗工结两百块钱，叶钦笑得嘴巴快咧到耳朵根，全然忘自己在这里花过多少冤枉钱，用在水里泡得泛白双手把那两张红票子数又数、摸又摸，洋洋得意地说要买双新手套，羊毛。
到外面他就蔫，天寒地冻，呵气成冰，雪下天还没完，洋洋洒洒地从破个黑洞似天上往下落。个大喷嚏打得叶钦脑仁都跟着疼，缩手缩脚去推自行车时，程非池踩着雪走到他面前。
“又忘带手套？”
程非池身形顿，定住脚步。
没来由，叶钦心跳有些快。他吞口唾沫，北风盖住他声音里微颤：“你没什
要对说吗？”
他意识不到自己拖长语调说话时声音有多绵软。好像在撒娇，又好像所有暖融融阳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让周围彻骨严寒都变得没那难以忍受。
程非池转过身来，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干涩声响。
叶钦站在路灯下，点点光就将他眼睛照得清澈透亮，里面蕴藏着名为“期待”东西。
叶钦缩缩脖子，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心虚，小小地“嗯”声。
程非池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套，叶钦美滋滋伸手准备让他给自己戴上时，面前比他高半个头人手抬，用手套内侧绒面布给他擦脸上蹭到油渍。
叶钦下意识闭下眼睛，睁开时，程非池已经深脚浅脚地走到屋檐下自己车跟前，徒手拍拍车座上积雪，艰难地往路上推。
叶钦磨磨蹭蹭地把手套戴上，总觉得这气氛安静得微妙，适合说点什，也适合讨要点什。
“喂，”他在程非池身后唤道，“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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