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手侧靠近手腕位置,程非池问怎弄,叶钦噘着嘴:“路太滑,摔呗。”说着另只手伸到后面,“屁股更疼,看不见,说不定都摔肿。”
程非池手上没停,抬头看他,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叶钦猛下反应过来刚才话有点超纲,扭着屁股往后挪挪椅子,尴尬道:“没有让你、让你帮看意思啊。”
程非池没回话,把两个创可贴并排贴好,轻轻按按,然后拖着叶钦手帮他动动手腕:“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叶钦头摇得像拨浪鼓,都结疤,哪里会不
这种老师都不在情况百年难遇,尖子生班也随大流地有些放松散漫,第遍铃声已经响完三分钟,教室里人还没坐满,都在交头接耳地讲话。
程非池同桌也不在,叶钦屁股坐下,抄起本书立在桌上挡脸,自报家门说明来意这段直接省略,压着声音问程非池:“你怎坐最后排?老师调?”
程非池看着他愣住好会儿,放下手中笔,也学他把书立起来,蜷着脖子,视线与他平齐:“后面同学说看不见黑板。”
叶钦锤下桌面:“那是他们矮!”说着伸出半个脑袋到书外面,“哪几个同学,去跟他们聊聊。”
瞪着眼睛凶巴巴模样像个要给朋友出头小霸王,程非池哭笑不得地拦他:“不用,在最后排也能看见黑板。”
周,六中操场,整整两天零十六个小时没见面小情侣在整队时成功会晤。然而短短几秒钟时间,只够互相交换个普通同学关系下友好眼神。
接下来国旗下讲话以及做早操,叶钦视线越过无数颗脑袋,盯整整半个小时程非池后脑勺。
中午没能起吃饭,程非池发消息来说要去老师办公室帮忙印试卷,让他回家吃,或者去他座位上拿饭盒自己热吃。自己吃有什意思?叶钦选择回家,并在心里把这个奴役学生懒老师骂九九八十遍。
吃着家里饭味同嚼蜡,阿姨见他吃这少,以为他病,急忙去告诉太太,吓得罗秋绫又按着叶钦量几次体温。
下午连周封都看出他精神不济:“咋,和学霸过周末身体被掏空?”
叶钦撸袖子要站起来:“不行,你不告诉是谁就去找你们老师。”
程非池劝不住他,情急之下把拉住他手。
分钟后,叶钦彻底安静,趴在书后面,由着程非池给他贴创可贴。
程非池手掌干燥温暖,叶钦手是凉,手心浮着层湿冷汗,两只手握在起,很快便遇热蒸发。
最后排存在感很低,前排只有两三个同学回头看眼,没发现什特别,见怪不怪地又转回去。
叶钦狠踩他脚:“没跟他块儿过周末。”
周封疼得呲牙咧嘴还不住口:“哦哦哦,懂,日不见如隔三秋。”
叶钦嘴上是绝对不会认,心里却在寻思,那家伙说想,哪里想,都不来见,骗人吧?
恋爱刚谈不到两个月就敢骗人,这还得?叶小少爷急火攻心,要不是看在下节是化学课份上,根本刻都等不及。
第节晚自习,高中年级组所有老师开会,只有初中部几个老师在两栋楼之间巡查。叶钦抓住机会,兜帽戴,从后门潜入二(1)班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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