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愣下,时没明白她问这个意义。
“他在美国五年,在他身边四年。”颜虹顿顿,又收起笑容,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你知道他这五年是怎过吗?”
叶钦再次愣住。
这五年是他和程非池之间盲区,是条从中间断开河,堵墙高高立在当中,这头水流不进那头。重逢后,他们也没有互相跟对方提过这五年里发生任何事,只能凭借想象和推测描绘出个模糊
叶钦跟颜虹打过次交道,只觉得是个直率骄纵千金小姐,挑衅语言也是宣示主权,谈不上过分,便没打算理会她,洗手把身上围裙摘,到玄关换鞋准备走。
颜虹先出声喊住他:“你来这儿干什?”
叶钦不知该怎回答,想想说:“还东西。”
颜虹又看眼桌上花,像在确认他话是否属实,而后命令般地说:“以后别来。”
叶钦直起身体与她对视,说:“他不让来,就不来。”
心翼翼将食材补上,扔在沙发上外套叠好放在边上,卫生间牙刷毛巾摆好,地板擦遍,油烟机擦遍,书柜擦遍,能擦地方统统擦遍。
有技术性活儿叶钦干不,纯靠体力和耐心他还凑合。两人同居那会儿这些事都是程非池干,这些年他个人住,生活常识也积累不少,边擦边想走之前给程非池煎个鸡蛋。
到时候他人跑,程非池拿他没办法,不忍心浪费食物,只好吃掉。
叶钦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做完这些,溜达圈实在没什可做,洗手准备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滴”声响,有人打开门进来。
“他”指是房主程非池,叶钦尽量让自己说得理直气壮。
先前以为颜虹如她自己所说是程非池未婚妻,他也不是没有踌躇。再投契合拍也都是过去事,如果程非池真有现任并且过得幸福,他会劝服自己放手。
可是以他对程非池解,以及先前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女孩连他女朋友都不是,这样便没什顾虑,他还是有争取资格。
况且程非池本人都没有阻止。
听叶钦不慌不忙回复,颜虹脸色有瞬间变得很难看,随后不知想起什,扬起边嘴角,抬高下巴,说:“你和他是高中同学吧?据所知他是高二转校去首都六中,那你们俩认识超过两年吗?”
叶钦以为是程非池回来,吓得背脊发凉同时忍不住往门口看,对上有两面之缘女孩,两人俱是愣。
颜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叶钦。
她给程非池打电话说有东西要给他,程非池说在工作不方便,她就自告奋勇说给他送到易家,程非池说他最近不住那儿,颜虹立刻猜到他这阵子应该住在花园酒店套房里。
她没告诉程非池自己要来,上楼也未经过任何人同意,酒店工作人员认识她,路畅通无阻地把她送到楼上。房间密码是猜,之前在国外留学时候她偷看过程非池手机密码,果然跟门锁密码致。
碰上叶钦震惊让她险些乱方寸,不过她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淡定自若地抱着东西进门,仿佛没看见叶钦,将包包袋袋股脑都放在桌上,瞧见那束看就知道不是程非池买花,不屑地哼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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