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从来是个极度渴望安全感人,从前那些伤害程非池举动便是他试探方式之,即便现在看来既幼稚又龌龊,当时他却从这些反应中摸准自己在程非池心中地位。
连当年想尽办法和他上床,也是为寻份安心,想在他世界里多停留瞬。
这仿佛已经成他标识——证明爱意和表达爱意举动全都如此伤筋动骨、撕心裂肺。
五年过去,他依然做不到程非池那样沉着冷静,他心里簇火苗直燃烧着,程非池不
那时他整天怨程非池铁面无情压榨男友,现在想来,那才是他人生中最快乐段时光,再让他做百套小测卷他都乐意。
午饭吃是骨头汤和糖醋茄子,还有昨天剩下蔬菜杂烩。
厨房里有炖汤用砂锅,叶钦昨天白天出去买。程非池问起来他就说从橱柜里翻出来,随便洗洗瞧着还挺新,房东也准许他用。
提这个意在证明自己平时跟房东关系还不错,顺便观察程非池对昨天看到事反应。然而程非池只点点头,什都没说,把砂锅用清水浸泡几分钟,就拿来煲汤。
吃完饭,叶钦就以午睡为借口躲进房间。
下去先膨胀应该是肱二头肌。
他还惦记着同学聚会事,边艰难地给自己搓背边寻思,到底去不去呢?去话互相寒暄起来怎介绍自己职业?还得置办套新衣服吧?秋装刚上市时候可贵……他为什还不把那件外套还给啊?
思绪在外围飘荡几圈,终又绕回程非池身上。叶钦嘀咕着他昨天说晚点来,晚点是几点?来吃晚饭吗?晚点来是不是就能晚点走?
这个疑问没困扰叶钦太久,他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拆腿上胶带,程非池就来。
叶钦迫不及待地开门,随后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形象怪异,尴尬地把还套着塑料袋伤腿往身后藏。
切都很好,程非池不排斥他接近,主动照顾他,对他反常举动也没什反应,甚至还牵他手,这些都是好现象。
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安,尤其是刚从回忆中抽离这段时间,得不到回应不安,得到回应也不安,还真如周封所说,跟从前样作得要命。
叶钦在床上翻个身,把伤腿悬空挂在床沿。
要是伤好怎办?程非池会走吗?回S市,然后会结婚吗?
他想起程欣说话,今年不结,明年、后年也总要结,从前抓住他凭大多是运气,现在凭什,走路都能摔断腿蠢吗?
程非池进门后看他眼,什也没说。
正当叶钦以为他会像之前样进厨房时,他从卫生间里拿干毛巾出来,不由分说盖在叶钦头上,站在身后帮他擦起来。
曾几何时,叶钦是享受过这种待遇,这对他来说不是开天辟地头遭。可此刻他不知怎,站着动都不敢动,脖子微弯,视线朝下,像个等待老师训话小学生。
更像是某种条件反射,因为当年同居那段日子,程非池都会在这时候给他检查作业。
他懒洋洋地举着小测卷,程非池边给他擦头边看,低沉声音因为盖住耳朵毛巾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第三题用错公式……第七题审题不清……翻面……英语最后行仔细看看哪个单词拼错……找不到回头抄五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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