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抿抿唇。他曾听过同样话,可这次,这番话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什影响。
其实程欣本人比谁都清楚,她说“不准
“打电话。”程非池如实答道。
“和谁?”
程非池倒杯水,递过去给她:“您不是知道吗?”
程欣登时从床上坐起,凝视着程非池冷静坦然面孔,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可以恐吓威胁住他办法。慌乱间瞥见程非池握着杯把手上戴着戒指,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你……这是什戒指?”
程非池见她没有喝水意思,将杯子放在病床旁桌子上,回答道:“婚戒。”
说话实力派,还是靠粉丝捧高偶像派,都是表面光鲜背后辛酸,年到头四处拍戏不着家,生活中切都要曝光在众人眼皮底下,普通人可以尽情享受感情生活对他们来说极有可能是阻碍事业发展绊脚石。
叶钦根筋,没弄清楚程非池意思,怎想便怎说,拍着胸口豪迈道:“等红,哥哥就不用这辛苦啦,待在家里歇着就好,养你。”
程非池先是愣,随即豁然开朗地笑:“好。”
很快,叶钦便在各方朋友协助下选定方向,紧锣密鼓地开始为明年2月几大院校面试做准备。
与此同时,程非池因为程欣病重退掉回首都机票,暂时留在S市医院照顾。
“和谁?谁?”程欣声音颤抖,咬牙切齿表情在苍白脸色映衬下尤为狰狞,“那个姓叶小子?不同意,妈妈不同意,不准你跟他在起!”
程非池没说话,拿起旁杯盖将茶杯盖上保温,垂眼把因为剧烈动作掀开被子掖好,被程欣把抓住手也没吭声,由着她使劲攥着,骨肉都被捏得咯吱作响。
程欣发起疯来下手没个轻重,个不小心摸到他手心伤疤。那时至今日都没褪去疤,像是横在母子二人之间条无法翻越崇山峻岭,程欣在摸到刹那,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败,仓皇地将手松开。
程非池收回手,转身走到门边,拿起大衣边穿边说:“先走,医生让您多休息。”停顿几秒,又道,“哪天您心情稳定,带他来给您看看。”
呆坐许久程欣这才有点反应,她撇嘴冷哼声,道:“看什看,别以为为摔断条腿就能讨喜欢,想让承认他,除非死。”
每年冬天都是程欣身体最虚弱时候,今年尤甚,刚住院就昏迷三天两夜,整个人瘦圈,沉睡中都痛苦地皱着眉,像在经历场劫难。
住院第二周,程欣勉强靠着枕头坐起来,手还是抖得没法拿餐具,程非池便坐在床边,勺勺喂她吃。
偶尔神智清醒时候,程欣也会同他说说话。大多是她个人在说,从好好工作说到多去易家露脸,再扯到颜虹多好个女孩子你怎就看不上,说累喝两口水,望会儿窗外阳光,收回目光时多半浑浑噩噩地分不清过去和现在,拉住他手念叨“给妈妈争口气”或者是“出国吧妈妈求你”。
程非池体谅她身体虚弱精神不济,都用沉默应下。
偶尔也会无端地神经敏感,比如这天程非池刚跟叶钦通过电话,从外面走廊进到病房,程欣打起精神,拼命睁大眼睛盯着他看,问他干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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