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傻子其实没有那傻,不然怎能躲这久,不然怎会让他……
周晋珩抬手抓几下湿漉漉头发,在屋里来回走几圈,骤然响起铃声让他暂时抛却这股无名烦躁,又在接起来瞬间因为没听到想听声音更加失落。
电话那头方宥清敏感地察觉到什:“怎?接到电话,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周晋珩下意识否认,“刚起床,有点累。”
方宥清不疑有他,言简意赅地道明来意:“周末美术馆美术展,有作品展出,不知能否有幸请到大明星莅
周晋珩把床头哆啦A梦拎起来扔他怀里:“你还跟这玩意儿天天在起呢,你爱它吗?”
小傻子登时慌,急忙解释道:“不不不样,它是朋友,你是……老公。”
最后几个字细若蚊呐,说完把脸埋在哆啦A梦肚皮上,耳朵尖都红透。
这副模样总能勾起周晋珩身体里那些近乎邪佞欲望。他撑起身体,凑到易晖跟前,嘴唇贴着发烫耳廓,坏心眼地逼问他:“知道叫老公,那给不给操啊?”
小傻子被喷薄在耳畔热气和低哑嗓音弄得浑身战栗,想往后撤又舍不得,生怕不赶紧答应周晋珩会反悔,抬起头露出两只水润黑亮眼睛,痴迷地看着他,声音闷闷却很清晰:“给,你要什,都给。”
,任由手心冷汗蒸发到空气中,视线掠过深浅不掌纹,令他想起很久以前个场景。
说是很久,仔细算算不过两年多前。彼时他和易晖刚住到起,正处在长辈们高压监控下,回家次数频繁,因而与易晖相处时间被无限拉长。
他身不由己,心烦气躁,自是不会给谁好脸。易晖则与他相反,不知道被谁洗脑,以为是他主动回来,每次都高兴得像个傻子。
不对,他本来就是个傻子。
周晋珩有点惊讶于自己脑子突然不清醒,竟把他当成个正常人看待,先是扯开嘴角笑下,而后看着手心弯曲延伸掌纹,笑容里自嘲逐渐退去,取而代之抹难得温柔。
从卫生间里出来,周晋珩阴着脸擦头发,用粗,bao动作无声地诉说懊恼。
梦里不由自主也就罢,大白天醒着随便想想,居然也能失控。
胡乱擦几下,周晋珩把毛巾甩开扔在地上,再次拿起手机看,屏幕上空空如也,没有新消息。
他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只好把认识在S市有点能耐人挨个拜托遍,包括他看不上那几个狐朋狗友,按说这会儿该有反馈,怎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这次小傻子打定主意要躲他,所以故意不让他找到。
那时候小傻子总爱趁他睡着,趴在床边捧着他手,柔软指腹在他手心摸来蹭去,口中念念有词。
由于动作太轻声音太小,浅眠如周晋珩只被弄醒过两三次,偶然次心情还不错,耐着性子听易晖说这做原因。
“你生命线很长很长,比长多啦,但是爱情线有点点短……不过没关系,帮你摸摸,再吹吹,就变长啦。”
当时周晋珩不屑嗤笑:“你知道什叫爱情?”
小傻子知道害羞,红着脸支吾半天,说:“知、知道啊,就是想见你,想跟你天天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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