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烧热水是因为他不爱喝凉;
整天抱着那个哆啦A梦睡觉,是因为那是他送;
离家出走蹲在百货大楼门口,是因为那是他们第次约会地方;
买这所房子是为送给他,因为他曾说过喜欢安静,想住到山上去;
被他烫伤手、被他而再再而三地践踏也不生气,是因为真很喜欢他。
低头乍眼什都没瞧见,蹲下来俯身仔细观察,才看到墙边床底下倒扣着块木板似东西。此处背光,又是藏在床底边角这种隐蔽位置,茶褐色木板几乎与地面融为体,难怪警察都没发现。
周晋珩轻手轻脚地将那木板从床底下拖出来,翻转,正面向上放在桌子上。
重归平静不久心率再次失衡过速,在他摸到木板上盖布时。
他又开始洗脑般地做各种假设——或许只是块用剩下普通木板,或许这是房主忘带走装饰画,也可能是易晖想用它来画这山间景色,他对风景画向来情有独钟。
周晋珩甚至不想掀开这画布,恨不得现在就落荒而逃,不去看,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子真不错,冬凉夏也凉,你们有钱人不都喜欢这种自然风光吗?放假时候来住两天再好不过,那个词叫什来着?哦对,返璞归真!”
到地方打开门,又换副面孔,脚还没踏进屋里就着急要走,生怕撞鬼似:“钥匙给您放这儿啊,屋里找人打扫过,死人味也差不多散干净,您要是介意,可以把这里头家具都换掉,小心点儿,别让城管看到来查违建就行。”
絮絮叨叨说堆,周晋珩几乎没听进去,房主说什死人味他也没放心上。
他是来求证,求证易晖并没有那喜欢他。
他对易晖点也不好,为人身自由哄骗他订婚,占尽便宜还不知足,由着性子骂过他、伤过他,让他哭不知多少回,还害他被自己朋友看不起,被那样折辱、欺负。
小
可他不得不看,他想知道易晖去哪儿,更想确认易晖并没有那喜欢自己,喜欢到为自己个随口承诺丢掉性命地步。
稍微平复后,他深吸口气,捻住布料角,手扬,盖布应声而落。
抬眼望去瞬间,时间仿佛就此停止。
周晋珩想后退,却被钉在原地动也不能动,呼吸滞住间隙,有来势凶猛洪流突破堤岸,闯进他脑海,将他作下那些自欺欺人假设冲垮,个接着个,个都躲不掉——
养白雪花是因为他喜欢白色;
他有什值得喜欢?易晖是有多傻,被那样对待还喜欢他?
周晋珩挖空心思搜刮借口,以此证明易晖没那喜欢他。只要没那喜欢他,就不会因为他死。
怀着这样想法,他走进小屋,把那天因为匆忙没能仔细翻地方都查看遍。
椅子上没有东西,木桌上也没有,约米宽小木板床上空空如也,目光触及墙角,想到易晖曾坐在那里等他,周晋珩慌乱地别开眼,似乎不去看,易晖就不在那里,就还好好地活着。
木屋只有不到十平,能称得上家具东西少之又少,更不可能存在暗格之类设计。确认窗台里外也空无物后,周晋珩擦把额角渗出薄汗,刚想出去换换气,转身时脚尖碰到地上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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