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珩不置可否地“嗯”声。
又走段,杨成轩才发现他还在魂游天外,压根没听自己说话。
回到室内,屁股坐在沙发上,杨成轩不客气地拿瓶饮料打开,喝酒似咕嘟嘟灌下去半,再拍回桌上:“来,说吧,这回又有什新难题,不知道送什礼物,还是人家又不理你?”
两人是从小玩到大哥们儿,吵架拌嘴时常有,没哪次真计较,不出几天就没事人样又联系上。
先前声招呼不打就跑去围观是杨成轩,这会儿大老远跑来开导人还是他杨成轩。他想通,只要周晋珩追是个活人,作为朋友他帮忙就是,管他是误认、移情,还是在找替身,结果总差不离。
哆啦哼哼:嗯。
易晖听怪难受,没有妈妈苦他比谁都清楚。他竭尽所能安慰道:也有妹妹,妹妹最可爱[可爱]
似乎没起到什效果,多哼哼又发来个“嗯”。
文字是有温度,自然能让人察觉到对方从袒露心声那天起就毫无起色低落情绪。易晖感情经验贫瘠,不敢随便出谋划策,便用自己方法鼓励他:你还有啊[心]
哆啦哼哼:你整天忙着给别人画画,都不理。
花窗棂也被波及,窗边斜着枝红梅只隐约露出两三颗花骨朵。
易晖回复:你还没回去呀?
前阵子哆啦哼哼说去外地出差,然后隔三差五发来些当地照片。易晖没去过太多地方,对他发来红墙白瓦山清水秀很感兴趣,他就每天都发照片过来,所以易晖看就知道他还出差在外。
哆啦哼哼:嗯,还要在这里待阵子。
易晖没上过班,边想出差这久啊公司好过分,边打字:那哼哼想不想家呀?
上个月爬完山回来,周晋珩失魂落魄鬼样子他到现在都记得,他实在不想再看见这家伙为情所困半死不活,索性能帮就帮把。
杨成轩半开玩笑道:“依看,你不如直接使点手段把人捆回家得,有什事是次床上交流解决不?如果有,那就两次。”
看到这句带点委屈话,易晖仿佛红杏出墙被抓包丈夫,急得从脸红到耳朵根:没有啊,那是工作嘛……你想要话,也给你画呀!
因着这句承诺,远在剧组周晋珩魂不守舍整整下午。
半是因为兴奋,晖晖终于肯再为他画画;另半则因为纠结,机会来之不易,画点什好呢?
杨成轩来探班时候雪刚停,天色昏暗,影视城为保持古色古香,路边鲜少设有路灯,幸得地上白皑皑雪反射着天边最后缕残光,才不至于脚踩到半敞着阴井盖上。
“操,这什破地方。”杨成轩边骂边跳着走,还不忘扯到周晋珩身上,“让你推这破戏别拍,先前掉威亚摔得该不够惨?这会儿疤还没掉呢又上赶着回来,你就是闲。”
那头就回过来个字:想。
易晖撇撇嘴,心道这家伙回复越来越简单,也不知道是真想还是在敷衍,想想,问:你家除你还有谁啊?
随着日常聊天深入,易晖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家庭情况都交代完,偶尔兴奋劲儿过去才想起应该礼尚往来,也关心关心哼哼家庭情况。
哆啦哼哼:还有个妹妹。
易晖疑惑: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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