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终没有订成,因为戒指对方已经准备,中规中矩普通款,说走个形式而已,用不着花那多心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易晖这晚梦到那枚戒指,醒来时摸摸左手无名指,什都没摸到,惊惶之后便是心凉,不禁扯开嘴角自嘲番。
今天是个大晴天,拿获奖证书易晖回到酒店,收拾为数不多行李准备离开。临行前,再三犹豫,还是把那摔得灰扑扑保温袋带上。
下午酒店前台没什人,办完退房,易晖把证件收拾回书包里,背上往外走,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大厅,让他空荡荡心里升起些许落寞。
这里是他家乡,却已经没有他容身之处。
易晖捡起东西就跑,周晋珩二话不说追上去,小傻子抱着东西跑得跌跌撞撞,走到门口险些撞到人。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生怕他不看路摔倒,周晋珩大步上前抓住他胳膊:“晖晖,是,你先别跑。”
易晖哪能听他,被抓住跑不,就拧着脖子不回头看他,抗拒姿态目然。
周晋珩心中痛,这阵子跟他在网上聊得开心,他差点忘脱掉哆啦哼哼那层皮,小傻子有多讨厌自己。
看小傻子只顾着逃跑,并没有质问,大约是把他当成顾客,周晋珩松口气同时解释道:“和他刚好在这里遇见,戒指不是给他,是给……”
有用处。”
易晖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也不想听下去。他像个误入婚礼现场第三者,仓皇逃窜时不慎碰到竖在门口花瓶,他急急伸手去扶,花瓶是扶稳,手中东西没拿住,“啪”地掉在地上。
里面人闻声掀开门帘出来,易晖捡起倒翻在地上保温袋,直起腰时撞上并排而立两人探究视线,没来得及观察别,脑海中唯生出念头便是——这两人很相配。
比周晋珩矮些那个青年清秀儒雅,身裁剪妥帖西装衬得他身长玉立,与高大英俊周晋珩站在处,真像来订婚戒对佳偶。
不,不是像,根本就是对新婚佳偶。
不是他不想回,而是不敢。是他放弃易晖身份,甘心顶替别人姓名,他还有什资格回去?
更何况那个从前被他看做家地方,现在已经不是他家。
连那只从未能戴出去见光婚戒也留在那里,
话没说完,直闷声不语易晖突然打断他话:“关什事?”
周晋珩愣下,没出口话消失在喉咙口。
易晖终于扭过头来,用平静无波眼神看着他,声音也是冷:“你戒指要给谁,关什事?”
(下)
这家店珠宝店在S市极负盛名,易晖其实早有耳闻。他不仅知道这家店,曾经还想过来这里定制婚戒。
易晖忽而觉得自己刚才惊讶十分多余。
有什好稀奇呢?自己已经死,已经没有什能阻止他们俩在起。
周晋珩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易晖。
他早早地从江芒口中得知易晖要来S市,左等右等不见易晖跟哆啦哼哼说这事,干脆顺水推舟,存着看看小傻子要干什心思不点破。
谁知易晖会照着寄东西地址找到这里,算算时间应该是下高铁就直接过来。周晋珩无比庆幸哪怕他戴口罩,自己还是能将他眼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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