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用铁
般
事实告诉你人已经死
。”杨成轩说着指不远处江家小院，又转回来戳戳照片上人，嗤笑道，“里面那个到底是谁啊？周晋珩你多大，不会还相信借尸还魂这扯事吧？”
杨成轩没上车，双手叉腰在原地走几圈，自
排解掉部分躁怒，返回来面对周晋珩时仍然没好气：“从前怎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呢？为爱蹲大门是吧？还有什没见过招，不如次性都使出来让现场观赏？”
周晋珩在后座摸到瓶装水，拧开咕嘟咕嘟灌几大口：“都使过，帮想想还有没有别招。”
“屁招，早知道帮你会让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就该跟你绝交！”
“现在还来得及。”周晋珩伸腿想下车，四肢发软没能站起来，他闭闭眼睛，扯开嘴角干笑，“看在曾经是朋友份上，让缓会儿，马上就下去。”
“赶是吧？行，走。”杨成轩见他这副样子，气得真不想管他，伸手到靠近驾驶座窗户里面，拿出个巴掌大手包，转头丢进周晋珩怀里，“那也请你看在曾经是朋友份上，瞧眼这东西。为你千辛万苦弄来，回头脑子正常别怪没在你发疯时候把你打醒。”
杨成轩这回没跳脚，冷笑声道：“看你是真被下降头。等着，老子带几样好东西过去给你醒醒神。”
挂掉电话，因着打算在这里过夜，周晋珩屈腿在墙根处坐下来。
落魄到如此境地，他还不忘把衣服下摆抹平。易晖总要出门，明天说不定又能见到面，总不能看着太狼狈。
好不容易见上面，总得留点好印象。
这想着时候，周晋珩神智已经初显昏聩。十几个小时舟车劳顿加上伤口未及时处理，半夜燥热散去气温降低，他反而发起烧来。
周晋珩以为包里装伤药，手伸进去摸到沓纸，展开第页抬头就是硕大“死亡医学证明”几个黑字，下行死者姓名里赫然写着易晖名。
张薄薄纸，每栏都带个“死”字，死亡日期，死亡地点，死亡原因，通篇写都是让人看不懂东西。
周晋珩目十行地扫过，飞快地翻页，下张是火化证明，死者姓名栏里同样写着易晖名字。
“你给这个干什？”
周晋珩声音冷静，手却颤得连纸都拿不稳。匆忙把几张纸叠回去时，有张夹在里面照片滑落到他膝上，黑白照片，上面人笑得天真烂漫，露出两颗尖尖小虎牙，和在灵堂远远看到模样。
脑袋昏昏沉沉，他睡过去以为自己还醒着，醒着又以为在做梦。
梦里他小傻子右手抱着哆啦A梦玩偶，左手摊开伸向他，笑着让他带他回家。
清晨第缕阳光落在身上，睁开眼看到不是梦里人，周晋珩自鼻间呼出缕灼烫气息，感觉到身体上不适，皱着眉哑声道：“你怎来？”
杨成轩捞住他胳膊把他拽起来，凶道：“再不来你就死这儿！”
被扶坐到车上，周晋珩抬手按按太阳穴：“没事，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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