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话语顿住,像在等着谁好奇询问。易晖当然不会问,眼皮跳后忙垂眉敛目,跟平时样装没听见打算蒙混过去。
周晋珩笑笑,没人问,他还是把剩下句说:“不过没关系,断在哪里,就把这根线从哪里续接起来。”
拧眉,会儿眉目舒展露出笑容,最后用枯瘦手拍拍易晖手心:“好孩子,苦难只是暂时,跨过去便是路坦途。”
可能因为看起来纯良好骗,易晖上辈子走在路上也被算命喊住过,连听到都是差不多话。
不过重生这种蹊跷事都发生在他身上,易晖宁可信其有,伸手到口袋里摸出几张纸钞,刚要抽张递给老婆婆感谢她祝福,只修长好看手先他步伸过来:“帮也看看。”
是周晋珩,以前对这些封建迷信从来不屑顾周晋珩。
易晖往边上挪挪,给他让出空位,原本以为老婆婆会像刚才那样端详会儿再下结论,没承想她瞪圆眼睛,夸张地倒抽口气:“瞧着本该是富贵之相,可其中暗藏血光,怕是要经历场九死生,方能化解。”
回去路上,易晖对在开车周晋珩道:“街头算命不可信,那个老婆婆说话不用放在心上。”
周晋珩先是愣下,随后扭头看他,唇角微扬:“没关系,不怕。”
听到这个回答,易晖又后悔。任他在迟钝也听得出周晋珩语气中愉悦,他肯定以为自己在担心他。
易晖认为自己只是出于偿还心理。看手相是他起头,任谁听到那样类似诅咒话都不会开心,这说只是为撇清责任。
“而且——”周晋珩调转视线,目视前方,自顾自地继续说,“曾经有个人对说过,生命线很长很长,生平安顺遂。就是爱情线有点短,刚刚开始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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