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忘不他吗?那现在这个……”
想到那天在美协楼上看着那人从周晋珩车子副驾上下来,方宥清就下意识攥紧拳头。输给个傻子已经够难堪,现在居然又冒出来个替代品,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现在这个是真爱,要过辈子那种。”周晋珩
后背伤还疼着,到地方下车之前,周晋珩在驾驶座上深吸几口气,面色恢复如常才拎起纸袋开门下去。
周瑾悦喜欢甜食,他顺路买两份,车上那份留着带回去给易晖。
原以为是和妹妹两个人晚餐,被服务员引到指定座位,发现方宥清也在席上。
打过招呼,周晋珩把东西放下,看着周瑾悦从纸袋里拿出包装精美甜品,方宥清笑道:“还以为你说口味变是气话,没想到真变。”
周瑾悦不明情况,以为他们俩即将和好,撮合道:“哥这人没定性,哪里都会变,就是对你心恒久不变啦。”
桌上就周晋珩个人,喝口粥,他抬头问:“他呢?”
“您问易先生啊?”阿姨还是习惯这称呼易晖,“他出门去啦,刚走不到个小时。”
见周晋珩面上隐有失落,阿姨又道:“准是给您买好吃去,中午那会儿您烧得厉害,是他不辞辛苦给您用毛巾敷额头,不然温度也不会降这快。”
想起那简单粗,bao扎在脑门上毛巾,周晋珩讪笑下,心想要不是觉得自己有责任,小傻子才不会留下来照顾他。
自打拿捏着这点要求易晖为他上药起他就该知道,那些看似软化举动都是错觉,昨晚痛恨和抗拒才是真实反应。
碍于他人在场,周晋珩没有立刻反驳,等到菜上桌,方宥清借着距离之便三番五次往他碗里夹菜,周晋珩忍不住,以手盖碗道:“自己来。”
方宥清为掩饰尴尬,放下筷子转而去拿勺子挖摆在边上甜品:“也来尝尝到底有多好吃。”抿口奶油,赞道,“确实很香……不过华而不实,吃多会腻吧?还是咱们中餐麻辣鲜香好。”
周晋珩察觉到他话里有话,待周瑾悦去洗手间,开诚布公对方宥清道:“不管昨天发给发那段语音是什目,想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清楚,悦悦还小,什都不懂,们还是做朋友吧。”
第次听周晋珩用警告语气同自己说话,方宥清稍显错愕,随即又笑:“能有什目?怕你被骗,提醒你罢。”
周晋珩淡淡地说:“不劳您费心,自己事自己有数。”
如果坦诚上辈子切是他走步险棋,眼下便是得到最坏结果。
但周晋珩不后悔,与其因为易晖不喜欢就刻意保持距离,他宁愿在这样触碰试探中被扇上几巴掌,能受点伤就更好,小傻子心善,哪怕没有心疼,也至少会像这样留下照顾他。
之前有娱乐记者编造通稿说他故意在拍摄期间受伤企图用自残博眼球,那会儿他不屑顾,现在却在堂而皇之地用这种方法引起易晖注意,周晋珩觉得无所不用其极自己可能真疯。
不过昨晚上失控事出有因,确非他所愿。
喝完粥接到妹妹周瑾悦电话,约他出去吃晚饭。想着好些日子没见,再有阵子妹妹又要回国外念书,周晋珩答应,稍事休息就换衣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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