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时候买些水果,阿姨说放在0度层保鲜最好,周先生回来就能吃,他说不是给他买,阿姨还笑他口是心非。
就算其中部分确实是给周晋珩买,也是因为把他弄伤,拿水果赔罪而已。
这想着,易晖拿个芒果准备自己吃,洗完到处找不到水果刀,想起晚上打扫卫生间时阿姨拿去楼上用,可能忘拿回来,他去楼上卫生间找,刀没找到,意外地看见洗手台上摆着对卡通电动牙刷。
个印着憨态可掬哆啦A梦,个印着露牙傻笑大雄,哆啦A梦那只还套着盖子,大雄那只没有,显然今天被使用过。
易晖自认是这个家客人,从来不用楼上洗手间。出来后他把门带上,路过南边曾经作为客房房间,看见里面竖着画板和叠放整齐画稿,差点个冲动走进去。
年,他以各种方式守在小傻子身边,回首倒看,能做不能做他全都做,却件都没有进到小傻子心里,没能让他有丁点动容。
想起那双毫无波澜眼睛,还有那冷冰冰句“不爱他”,压抑在骨子里焦躁又开始捣乱作祟。
周晋珩给杨成轩打个电话。
杨成轩那边天刚亮,气急败坏地骂他扰人清梦,周晋珩不理会,直接问:“对已经死过次人,到底该怎样补偿,才能得到原谅?”
杨成轩又骂几句,骂累打个哈欠:“你不会又撞上什邪祟吧?”
道,“哪怕他说不爱。”
方宥清看着他,企图从表情中找出赌气成分,但凡有情绪波动,就代表他对自己还有情。奈何点都寻不到,他说得那轻松坦荡,仿佛这是理所当然,没什需要质疑。
吃到半,周晋珩就起身要走,对周瑾悦说:“你嫂子还在家等。”
周瑾悦呆呆地眨眼睛,看眼方宥清,又看向周晋珩:“嫂子?哪个嫂子啊?”
周晋珩笑着揉她脑袋:“还能有哪个嫂子?小丫头年纪轻轻记性这差,就原来那个嫂子,没换过。”
还是忍住,易晖告诉自己不可妄动,这些不是属于他。再路过房门大敞主卧,
周晋珩:“回答问题。”
杨成轩刚醒,脑子不太清楚,胡扯道:“你也死次咯?”
周晋珩:“不能死,要守着他。”
“你怎成天给出难题啊,这种事又没经历过,让怎帮你出谋划策。”杨成轩挠着头发,在床上翻个身,“欸那什,你不是想补偿吗?把之前没能给他都给他咯,或者之前怎对不起人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都说简单粗,bao,必见奇效嘛。”
是夜,易晖送走阿姨,站在院门口往道路尽头张望,没有人影,也没有车子驶来动静。他回到屋里,去厨房把冰箱又整理遍。
转身时,方宥清在背后说:“你说得对,过去就是过去,再道歉、再补偿也弥补不错失时光。”
周晋珩怔在原地,随后扭头道:“能补点是点,总会有办法。”
望着他远去背影,方宥清摆弄着桌上刀叉,喃喃自语道:“是啊,总有办法。”
(下)
回到车上,周晋珩看眼放在副驾纸袋,想到把这个带回去,易晖可能看都不看眼,迟来沉重蔓延心口,填满每个空虚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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