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易晖想问:“那你疼不疼,难不难受?要不要把靠背再往下放……欸!”
声惊呼打断未说完话,周晋珩捞过他手腕,送到嘴边就亲口:“还疼吗?”
亲是手腕上捆绑留下痕迹,易晖收不回手,脸上发烫:“不疼。”
“真不疼?”
易晖有点恍惚,不知在他问哪个“疼”,还在思考,病房门口传来动静,又有人来探病。
杨成轩竖起大拇指:“牛还是你牛,人还在这儿呢,也不怕人家闹脾气。”
顶着两个身份易晖气不起来,就是又臊得慌,削果皮也没发挥稳定,削到半就断。
周晋珩不嫌弃,接过来就连皮咬,边吃边赶人:“没事,探完病可以滚。”
杨成轩斜睨他:“有对象就不要朋友是吧?”
“躲着你家老东西好不容易回来趟,谁不知道你不是来看。”周晋珩道,“赶紧过去吧,别让人家等急。”
易晖自是不会亲他。
不仅不亲,话也不准他多说,怕他大病初醒个岔气又晕过去,把削好苹果往他手里塞,拎着热水壶跑。
回想起冷藏车里吻,易晖臊得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在水房逗留会儿,又不放心周晋珩个人在病房待着,还是磨磨蹭蹭地回去。
走到门口听到里头欢声笑语,还以为小林来,进去看见杨成轩站在病床前,易晖先是愣,然后昂首阔步地走进去,把水瓶重重往地上放,坐到离病床最近位置。
杨成轩似乎刚下飞机就过来,行李箱还丢在门口,被易晖摆冷脸还是笑着,揶揄周晋珩道:“你冒死救人,看被救这位好像不怎领情啊。”
这回来得是江雪梅,护工陪着来。
易晖没想到她会亲自来,还让她目睹这羞耻状况,引着她坐下,自己站在边上,手背在身后互绞。
江雪梅住院几月,术后恢复得不错,久病人气色看起来要比躺着周晋珩好很多。她微笑着说:“这位就是周先生吧?晖瞒好久,最近才知道您就是上次来们家那位先生。”
这事是易晖主动在电话里向江雪梅交代,是以江雪梅这阵子才把“恩人”和“
杨成轩拍大腿站起来,伸个懒腰打哈欠,副慢慢来不着急样子,走之前还不忘调侃周晋珩:“你也别傻乐呵,回头上网看看外头都传成什样,说你先破相后内伤,刚接电视剧官博也发解约申明,演艺生涯怕是要就此断送咯。”
人走后,易晖拿起个橘子剥皮,剥两瓣还是没忍住:“那个剧,真不要你演男号?”
躺在床上周晋珩哭笑不得:“还以为你想说什呢,男号演得多,不差那个。”
易晖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说大话,眨眨眼睛,问:“你以为想说什?”
“以为你……”周晋珩拐个弯,“以为你要问疼不疼,难不难受。”
易晖不吱声,又拿个苹果削皮,表情严肃,本正经。
杨成轩看直乐:“你别说,还真挺像之前那个。”
“什‘之前那个’?”周晋珩皱眉,“叫嫂子。”
易晖手上动作顿,杨成轩更乐:“管那个叫嫂子,那管这位叫什?”
周晋珩懒得再跟他解释是同个,说:“也叫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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