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珩又笑:“那这个剧推掉,换个。”
易晖拦他,让他别这草率:“主要还是看剧本和角色,……就随便说说。”
周晋珩凑到镜头跟前,似在仔细观察:“真?”
“真。”易晖违心点头。
“那也得推这本子,”周晋珩把厚厚
“不要太在乎那几只鹅,会嫉妒。”
“不要把围巾丢在车上,会被坏人捡去。”
“还有,不要恨……爱你。”
年关将至,周晋珩伤后复工也只有几组照片要拍。
公司又给物色几部新剧,工作间隙周晋珩便抽空读剧本,偶尔拍段发给易晖看,问他这个尺度O不OK。
既然他主动提,周晋珩便不客气,张开双臂道:“给老公个抱抱。”
易晖嫌他不害臊,从床上爬下来就侧身往外走,脚崴绊着桌腿,仰面倒下时周晋珩伸胳膊扶他,两人块儿摔倒在床上。
身下是床,身上是周晋珩,阳光透过额前发丝落在黑亮瞳孔中,易晖慌张之下咽口唾沫,只听“咕咚”声,刚酝酿起来旖旎气氛顿时淡去大半。
周晋珩故作明道:“原来这就是……”
易晖怕他真个冲动要在这里干点什,像从前周晋珩拿奖回家时样主动凑上去亲口,抢先道:“这才是奖励。”
随风消散。
离开时候心情阴郁沉重,回来时候轻松愉快,走在路上差点跟江芒手牵手块儿蹦。
午饭是在邱婶家吃,邱婶准备大桌子菜为他们接风洗尘,见多个人也没觉得奇怪,只盯周晋珩多瞅两眼,问:“这个帅哥面熟得很,是不是经常来咱们镇上玩儿?”
来过多次且经常逗留十天半个月周晋珩也不避讳:“是啊,这儿有山有水,都想在这儿定居。”
他对这里比对自己家还熟,吃过饭易晖要去看大鹅,周晋珩在前面领路,带易晖从后院围墙外抄近路,确实比从大门走过去近。
把江雪梅送回家,易晖就留在小镇没走。周晋珩前脚刚上飞机,后脚他就想起那句“不要恨”从何而来,印象中周晋珩昏迷不醒时候,他说过“再不醒就再恨你辈子”。
没想到周晋珩竟然听到。
这让易晖有点紧张,不知道方宥清来那天他们俩对话有没有被听到。
跟周晋珩聊天就有点心不在焉,嗯好哦行地应付,周晋珩哪能看不出来,个视频甩过来,沉着脸道:“你想看跟别人接吻?”
易晖连连摇头:“不想。”
周晋珩笑出声来,显然对这个奖励很满意,却没打算起身,又道:“还想要点别。”
易晖恼羞成怒:“你得寸进尺!”
周晋珩不以为意:“这叫乘人之危。”
易晖当他要提什过分要求,孰料他说堆莫名其妙话。
“以后不要自己围篱笆,会扎到手。”
易晖狐疑打量他:“你怎连这个都知道?”
周晋珩双手插兜,东张西望:“凭感觉猜。”
喂完鹅回江家,周晋珩又在没有指路情况下摸到易晖房间,易晖问他:“又是凭感觉猜?”
周晋珩点头:“这房子不大,房间也不多,太容易猜到吧。”
易晖把床边窗户打开,让阳光进到蒙尘许久房间里,边问:“这棒,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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