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被她气得吐血,撸起袖子道:“澜澜答应过供小萱念完大学,谁敲诈?你这种拿着儿子钱出去风流快活才是敲诈!诈骗!勒索!报警把你抓起来!”
赵瑾珊也撸袖子:“问亲儿子要钱算哪门子诈骗?来啊,你报啊,倒是要看看警察懂不懂孝敬父母传统美德!”
旁边隋懿听得脸色
“再怎着也是他亲妈,儿子养妈,天经地义!倒是你,居心叵测,天天来这儿找儿子要钱,不要脸!”
“你养过他吗你就天经地义?你才不要脸!”
……
走近发现是两个中年女人在吵架,其中个正是宁澜母亲。
宁澜走后,隋懿花三天时间把能找地方都找个遍,甚至辗转联系到那个肥头大耳刘老板,方羽、陆啸川和他样心急,也在到处找,截至目前为止均无果。他实在不知道宁澜还可能去哪里,厚着脸皮在微信上联系宁澜妹妹宁萱,问她要赵瑾珊联系方式和住址。
二月末,春节喜庆气氛还未散去,宁澜因伤暂别AOW组合消息就上各大娱乐版头条。
有路人嘲笑说这是这个宁什谁出道以来流量最大次。粉丝也大多抱着看热闹心态,他们都知道受伤是个幌子,实际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宁澜又不是他们本命,看在曾经在同组合份上,不下场幸灾乐祸算很给面子。
隋懿下飞机,在出租车上拿出手机,没有刷到任何有用消息不说,还看到堆难听评论,烦躁得把手机揣回口袋,扭头看窗外。
这是他这个月第二次来这座西南小城。这里春天来得比首都要早,凛冽寒风悄然远去,河水解冻,空气里裹挟着青草鲜嫩芬芳,长街小巷刚从睡梦中醒来,宁静中带着点慵懒喧闹,抬眼远望,群山在清晨薄雾中若隐若现。
这就是宁澜长大地方。
“婶婶过年没在家,年前就出门旅游去。”宁萱当时说。
赵瑾珊电话打不通,隋懿还是立刻动身跑趟,万宁澜回家才发现母亲不在,干脆自己个人在家过年呢?
凌晨航班晚点,天亮才到,他照着模糊地址,问几个路人,好不容易摸到门口,木门上春联显然还是去年,掉半,另半被晒得褪色,字都看不清。隋懿心怀忐忑地敲门,直到心跳恢复平静,都没有人来开门。
所以这次看到赵瑾珊,他终于看到希望,也不管人家还在吵架,大步上前道:“伯母好。”
赵瑾珊和金凤吵得热火朝天,没第时间理会隋懿,唾沫横飞地继续骂:“有本事你当着澜澜面问他认你还是认!他身体里流可是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几年你们敲诈还不够多吗?人心不足蛇吞象!”
城区不大,隋懿在街边个巷口下车,沿着仅有三五米宽水泥路走进去,不多时便看到幢老旧筒子楼。
上次来时候也是清晨,只有收垃圾老头在楼下奔忙,这回却嘈杂不已,离得越近,吵闹声就越刺耳。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这样当妈啊,只管生不管养!”
“怎,有本事生这出息儿子,你行吗?你只生得出败家女儿!”
“吸儿子血,不害臊!你把街坊邻居叫出来评评理,有没有你这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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