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珊掰掰手指头:“过年前五六天吧,说他春节期间有工作,不回家。”
隋懿陷入沉思,宁澜过年期间根本没有工作,他留下来是为……陪?
赵瑾珊见他不说话,试探着问:“怎?们家澜澜不听话,惹你不高兴?”
隋懿摇摇头,存着不让长辈瞎担心想法不愿多言。赵瑾珊接着道:“哎呀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倔脾气,认死理,自己认定东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小隋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般见识哈,他就是嘴硬,其实心里比谁都软。”
隋懿沉浸在最后条线索也断低气压中,“嗯”声,刚想问点别,赵瑾珊手机响。
发青,眼看两个泼妇样女人就要打起来,他忍不住上前步:“伯母您好,是宁澜朋友。”
十分钟后,隋懿进到宁澜家里。
他坐在狭小沙发上,面前茶几台面上到处都是干涸油渍,上头还覆层薄薄灰。
房子年代久远,墙皮都斑驳开裂,朝南那面墙上贴着排掉色发黄奖状,上头都是宁澜名字,有三好学生,还有学习标兵。
赵瑾珊端杯水来,顺着他目光看墙上,炫耀道:“都是澜澜上小学时候拿奖状,中学他没有在家住,问他要奖状也不肯给。他啊,从小到大成绩都特别好,每回开家长会和他婶都抢着去,被老师表扬那叫个有面子。”
她拿起来看眼屏幕,神色变,站起来道:“不好意思啊,接个电话。”说完跑进房间,将房门虚掩。
老房子隔音很差,隋懿从小学音乐耳朵又极其灵敏,即便不是有心偷听,赵瑾珊声音还是字不差地落入耳中。
“欸,谢老板……没躲着您,过年出去旅游,没开机……澜澜啊,澜澜他过年没回家呢……要,要,麻烦您帮留着,问澜澜拿钱就去签字……这个嘛,得问问澜澜意思,他现在大小是个明星,听说首都那边追他有钱人可不少……嗨瞧您这话说,您惦记澜澜这些年,也是看在眼里,可哪个当妈不想儿子过得好啊,您说是吧……欸不说不说,澜澜新老板在家里呢,还得去招呼他。”
隋懿摇身变成宁澜“新老板”,看着赵瑾珊接完电话出来面不改色地继续跟他套近乎,也问不出什有用信息,于是不想待在这儿继续浪费时间,站起来就说要走。
“不留下吃个饭啊?”赵瑾珊也站起来,扼腕道,“你说澜澜这死孩子也真是,整天瞎跑,成心叫人担心。小隋你放心啊,这孩子从小就爱到处跑,当年高考完成绩还没下来呢,他就收拾东西说要出去打工,下午就没影子,他就这个样,想
把水放在隋懿面前,赵瑾珊抽张纸巾在桌上抹两下,讪笑道:“好些日子没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
隋懿记得宁澜十分爱干净,脏衣服换下来立刻就要洗,可他身上天不怕地不怕倔劲儿却跟他母亲很像,心想“遗传”真是个玄妙东西。
隋懿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明来意:“请问宁澜最近有跟您联系吗?”
“没有啊。”赵瑾珊未加思考就作答,“他得有大半个月没跟联系吧,给他发短信也不回。”
“那他最后次联系您是在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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