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宁澜还在被表白震惊和无措中回不来神。
鲁冰华像是掐准时间,在他走之前才回来,搬出个电饼铛,眨着星星眼求他做章鱼小丸子给他吃。
那电饼铛附带好几个大小不铸铁锅,拎在手上十分吃力,鲁浩主动提出把他和锅起送回去。
宁澜本想拒绝,奈何鲁冰华手脚太快,把电饼铛往他哥怀里塞,就挥手嘱咐他早去早回。
此时太阳刚要落山,两人走在路上,闲话几句家常,谁也没再提刚才屋里事。
宁澜被他不加掩饰眼神盯得心里发虚,踌躇片刻道:“不、不是,您条件这好,找什样没有啊……”
“那为什不能找你?”
宁澜理所当然道:“都28岁,腿脚不方便,有精神病,还是个男,最重要是,是个黑户,说白就是身分不明。”
鲁浩听他这说,反而放松下来,道:“比你大7岁,是真正老男人,病都可以治好,国承认同性伴侣关系合法,最重要是,不介意你身分不明。”
逐条反驳,有理有据。宁澜后背开始涔涔冒汗,他还是想不通,好好个医生大哥,今天哪根筋突然搭错不成?
:“没有,没听过这个名字。”
隋懿心急如焚:“那您店里还有其他伙计吗?”
“没有,就个。”
婆婆急于否认,轻易被隋懿抓住话里纰漏:“您上次说那个做咖啡……”
未待他说完,婆婆恼羞成怒,挥着蒲扇就把他往外轰:“没有,说没有就没有,买不买东西?不买就出去!”
鲁浩毕竟不是少年人,他说不在意婚姻、名分这些虚妄东西,只是觉得喜欢,在起很舒服,便说出来,让宁澜回去慎重考虑,不必着急答复他。
宁澜最是吃软不吃硬,
鲁家父母死得早,鲁冰华是鲁浩边念书边带大,鲁浩三十多岁还没结婚,多半是因为工作和照顾弟弟两件事占去他大部分时间。兄弟俩相依为命十几年,性格看似南辕北辙,实则感情甚笃。
宁澜想到这里,灵机动抓住重要线索:“冰冰他整天胡说八道,您别往心里去啊,他私下里跟说,其实您找谁他都高兴,只要您喜欢。”
鲁浩交握穿插手指忽然用力合拢,大拇指在手背上无规律地点几下,酝酿片刻道:“喜欢你。”
宁澜张张嘴,呆呆地看着他。
鲁浩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用笑容掩饰紧张:“奔四人,说这话还真不太适应。但是希望你知道,选择你不是因为冰华,而是个人经过反复慎重考虑,真心实意地想跟你起过下半辈子。”
婆婆脚步颤颤巍巍,隋懿怕伤着她,只能在泼辣老人家驱赶下被逼得节节后退,嘴上还在请求:“您让见他面,就面,有话要对他说。”
“见个屁!”婆婆嗓子都喊劈,“早去哪儿?他瘦成把骨头,无家可归时候,你在哪儿?现在看他过得好,就眼巴巴来认啦?呸,别做梦!”
“砰”声,铁门在跟前被重重关上,隋懿后退两步,耳膜被震得嗡嗡鸣响。
另边,宁澜也被意料之外状况弄得茫然不知所措,磕巴道:“别、别开玩笑。”
鲁浩合上病历本,双手在桌面上交握:“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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