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起把他往怀里带带,亲他耳朵:“笑什?”
谢兰亭答非所问:“你会唱越人歌吗?”
顾云起还没回答,谢兰亭突然变话头:“啊,时间到?”
顾云起愣愣:“什时间?”
谢兰亭莞尔:“回家时间。”
风后,却发现屏风后竟然还有扇门,此门打开,竟连着另个房间。
外面乐声没有停,屋子里人对客官离去丝毫不奇怪,也没多反应,关上门后,那乐声便显得很远,谢兰亭窝在他怀里,这才道:“若不是个闲散只爱玩王爷,宫里那位便会觉得自己位置坐得不安稳,总是要传出点名声,好让他安心。”
顾云起从惊讶到慢慢平静,他抱着怀里人:“所以说……你从前种种也都是装样子,并没有日日花天酒地,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不是说?”谢兰亭笑着抚过他发丝,“就要你个。”
轻罗软帐放,三千青丝铺好梦,琵琶古琴合着红木吱呀,醉人歌声掩着婉转吟哦,非是流水送落花,而是心悦君兮君亦知。
他话音刚落,书中神识就被主人收回去,缕分神在外并不影响主体做其他事,但二人这玩法经历着实容易让人分心,因此他们只在闲暇时才翻开此书,并且在此期间不做别,此刻收回神识,是有正事要去处理。
神识回归,谢兰亭阖上书本:“下次继续,把这个故事走完吧。”
顾云起点点头,将书收起来,他道:“报来事处理之后,唱歌给你听。”
谢兰亭转过头去:“嗯?”
顾云起笑答:“越人歌。”
外人只道王爷玩得愈发过分,都敢带着正室去烟花之地起找刺激,殊不知玩是玩,刺激也有,但终究只是两个人事,与旁人无关。
谢兰亭趴在软被里,日上三竿,醒是醒,但即便没有圈着自己这个人,他也起不来,腰酸腿软,完全不想动弹。
姓顾醋坛子被他灌满坛陈醋,还没彻底炸开,突然又被换成甘甜蜜酿,瞬间溺得人糖里冒泡,如此撩拨法,换谁都得神志不清,所以即便顾云起卯足劲停不下来,那也不能怪他。
谁点火谁负责不是?
腰酸腿疼,谢兰亭还笑得出来:看某人吃醋张皇,还真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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