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大多会花上数年来毕业。要想毕业,就必须在规定教科中,从各自教师那里取得允许。允许不集齐,是不能毕业。在止步不前情况下耗尽学资而辞学人不在少数。
“蛛枕他还有老婆孩子哪。”
“是吗……”
乐俊五味杂陈地看着蛛枕转让给他书。大学学生差不多在三百人左右,从全国选拔出来人不过这多。而且有很多是次两次考试没有被录取,到三十、四十才终于得以入学。学生中有部分,在入学之前就已经娶妻生子,学费和生活费都要仰仗妻子工作。确实是有听说过蛛枕快要到四十岁。因为入学年龄和毕业年龄都没有限制,所以学生年龄范围很广,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都有。
“下次就轮到。今年也是,个允许都没拿到呢。”
“那不就好。总比蛛枕强吧。”
鸣贤说着笑。在鸣贤记忆里,蛛枕原本字应该是进达。可是,连教师里都没有人用字称呼他。据说是热衷学习而废寝忘食,有天,有个朋友到他房间里去探望他时候,发现枕头上有蜘蛛张网。这个名字就是由这则逸事得来。——总说来,流传在大学里外号就是这个样子。这个鸣贤也是别字。鸣贤是十九岁进入大学。十九岁入学算是破格,由此而来别名。大概也有头重脚轻(理论脱离实际),自作聪明这样含义。毕竟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这些,什时候要还回去?”
“啊。送给你。”
鸣贤说着,自作主张地从房间角落里拖出搁脚台来坐下。乐俊吃惊地回头看鸣贤。
2
在乐俊回应之前,门就打开。穿透关弓山山腹这带,是雁国大学学寮。有大学府第,住在这里有教师、官吏,以及半以上学生。门口出现,是和乐俊就读于同所大学鸣贤。
“文张,有东西给你。”
鸣贤说着,抱着书走进来。
“都说过,那个文张什……”
鸣贤二十六岁,虽然是以破格年轻入学,且被冠以“鸣贤”称号,但是在三年中明显地掉队。渐渐地连讲义都跟不上。第年口气拿到六个允许,以逸材之称轰动时。第二年、第三年渐渐减少,前年只拿到个,去年终于是连个允许都没拿到。如果在三年中个允许都拿不到话,就要被除籍。所以像蛛枕这样,在关键第三年来临之前自动请辞人不在少数。在外
“说可是要借这些书啊。”
“嗯。没关系。蛛枕说他已经不需要。”
哎,乐俊叫出声。鸣贤苦笑。
“他辞学。——那家伙,今年也没拿到允许。”
八年啊,鸣贤喃喃地说。
好好,鸣贤说着把书放在书桌上。
“这些给文张,是蛛枕拜托。”
鸣贤这说,灰茶色老鼠垂下胡子,很复杂似轻轻地叹口气。鸣贤看到这副样子笑。所谓“文张”,是指“文章之张”意思。曾有位老师称赞过乐俊文章。这件事在学生中传开之后,不知什时候乐俊就有这个称号。
“既然是在表扬你,接下来不就好。——当然,也不否定这里面含有偏见和揶揄成分。”
“并不是说讨厌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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