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汕子是什?”
广濑查查字典,但是找不到。
“不知道。”
广濑惊讶地看着高里。
“你不知道?”
“那白又是什?你知道吗?”
“白?”
“其他就不知道,只知道叫白什。”
高里露出思索样子,然后喃喃说道。
“白sanshi……”
广濑反问道。
“公麒麟?脖子很长那个?”(译注:日语中麒麟和长颈鹿音相同。)
高里轻轻地笑。
“那是中国传说当中吉祥兽,麒麟,不记得到底麒是公,麟是母,还是倒过来。因为有些书写性别是倒过来……”
广濑拿出字典,查麒麟那项。
说完广濑带着苦笑说起从杉崎那边听来故事,那是个小小无害怪谈,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奇怪。
“桥上说可能是‘鬼’吧?可是又听说可能是动物名字。”
高里把视线垂下去,好像在思索着什。
“是动物名字吗?或者是像人们取如小花或小黑之类名字?”
广濑歪着头嗯声。
高里回来已经七年。七年来直抗拒着觉醒高里记忆。
“什时候开始?”
“从窗户掉下去之前。当时他们要求跪地道歉。”
广濑想起来。第次看到高里露出强悍表情,发出刚毅叫声。——他当时叫着“不要!”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可是就是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
些学生帮自己开饯别会时,高里从画纸中抬起头来微笑着说,“能被采用话就太好。”
“是啊。”广濑回答道,高里便又带着微笑把视线落回素描簿上。两个人就重复着这样互动。
“对。”
广濑想起杉崎所讲话。
“你觉得‘ki’是什?”
“不是……很清楚。只是脑海里突然浮上这个字眼……”
高里好像感到非常混乱样。
“……好奇怪,从前阵子开始,觉得好像突然要想起什来样……”
“那段期间事吗?”
“想是。”
“白sanshi?”
“白、汕……子。”
高里在画纸空白处将字写出来,然后突然停下手。
“怎?”
广濑问道,高里摇摇头,好像有什事情让他感到讶异。
“麒麟……啊,照上面说,高里说是正确。麒是公,麟是母。都会在圣人出现之前先行现身。是像中国独角兽吗?”
“是独角兽。也有人说是‘角瑞’。”
“原来如此。不过,你记得可真清楚。”
“好像有那点印象……”
高里有点困惑地微笑着。
“这倒是没问。”
高里轻轻地把铅笔抵在下巴上。
“会不会是‘麒’?”
“啊?”
“是麒麟中公那只。”
高里十分困惑样子,广濑在旁静静地看着他。
“说做不到。其实在那之前,直都认为,如果道歉就可以让大家平静下来话倒无所谓。可是在被推落地面那瞬间,却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
“
高里被这问,又抬起头来,似乎感到微微惊讶。
“——怎?”
高里带着微笑摇摇头。
“那是什东西?”
“不知道。听说是最近新流行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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