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钺输完信息,也感觉自己这话说得不对。
在江景白认知里,南钺看过各类证件次数寥寥可数,照理说不该能把这长串数字记得这流利。
南钺补救:“对数字比较敏感。”
其实也没有敏感到过目不忘地步。
南钺连借口都诌得严谨:“身份证号码是
江景白心算时间,勉强点头,又问南钺有什想吃,脑子里列出几家不远备选餐厅。
南钺边和他说话边选中航班。
填写旅客信息时,不待江景白主动报出自己身份证号,南钺指尖轻快点动,顺畅无比地在信息框里输进串准确无误长数字。
江景白被涌到嗓间话噎下,确认番后错愕地眨眨眼,歪头去看南钺线条深刻侧脸。
南钺还在填写其他信息:“怎?”
江景白眨眨眼,桃花瓣扑簌簌地滚到耳边,粉红汁液很快染透刚要缓回原色耳垂。
他顺着暗示,将重量压在南钺肩上。
南钺指给他看是点五十分航班。
飞机四点半落地,抵达酒店后在房间休息片刻,刚好可以去吃晚饭,从时间安排来看无疑是最合适。
江景白却道:“没关系,机场不远,自己过去就好。”
听南钺答应,江景白笑意展得更开。
他下巴尖半掩在被沿下,嘴唇先前被吮得红.肿,现在消肿有限,唇角勾,小牙尖也露出来,眼梢吊着桃花不要命地往嘴边漫。
旁边小灯光亮都没枕边人这笑晃眼。
南钺胸腔里溢出缕细细痒:“酒店和机票订吗?”
“没有,”江景白才和南钺亲热完不久,腿根是酥,性子也是最软时候,不知不觉顺坡卖乖,“打算和你说完再订。”
江景白答道:“有点惊讶,没想到你会记得身份证号码。”
可能是错觉,江景白说完这话,余光瞥到南钺手上动作似乎微顿下。
南钺神情岿然不动,轻飘飘回句:“很难吗?”
江景白:“……”
不难吗?
不堵车话,南钺从公司到花店车程十五分钟左右,而国内航班至少需要提前四十分钟办理值机手续,排队等待同样需要时间。也就是说,如果南钺要送江景白去机场,那他肯定会被挤去中午大半休息时间,甚至午饭也要延后。
江景白哪会愿意。
“到之前给你打电话。”南钺像是没听到他话样,手指眼见着要往屏幕上戳。
江景白把拽住他,忙作妥协:“订两点,两点五十那班。你吃过午饭再来。”
南钺没在力气上较真,任他扣住自己手腕:“起,你可以提前预订餐位。”
南钺很是受用,即刻关新闻,订下江景白以往习惯入住酒店,之后又看当天机票:“两个半小时机程,几点航班?”
江景白闻言撑起点身,瞧向南钺手机屏幕:“下午六点前都可以。”
国内漫展他跑过不少场,主办方历年租赁活动场地换来换去就那几个,江景白对附近情况算不上烂若披掌,倒也不会两眼抹黑,稍微看看平面图也就记起来,不用刻意提前踩点。
“这班?”南钺见他往自己这边斜着脑袋,故作自然地将肩臂送到江景白颈侧,“可以送你过去。”
夏天睡衣单薄,男人身上体温瞬间烙上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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