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拿瓣柚子,捏在手里多看几眼,没有立即咬下去。
南钺把柚子剥得非常完整,果粒紧凑地攒在起,晶莹透亮,不剩丝白络。
江景白给自己剥过那多次柚子,或多或少要碎上两瓣,没有次能像南钺这样把整个柚子都剥得瓣瓣分明。
江景白欣赏完,看向南钺,双眼睛亮堂堂,不用开口就把夸赞佩服充分诠释出来。
南钺对他自然流露出反应很满意,低头在江景白嘴角轻啄口,端起果盘示意他跟自己离开厨房。
江景白以为南钺动那方面心思,紧张地做个吞咽动作,抓着南钺背后衣服打断道:“南钺……想吃柚子。”
他不是不想和南越做深入交流,实在是当前硬件条件跟不上。
昨晚虽说顺利做到最后,可江景白驯服完南钺这匹烈马,杆小腰麻得就跟被颠折样。
床上那档子事其实很考验人身体素质,就算江景白到后面成被骑小马,精力体力也在被迫消耗,不是不出力就可以不累。
他腰还酸着,要是没缓过来就再来遭,那他今晚哭原因肯定不会只有刺激和爽。
江景白本身就呼吸不稳,南钺还贴着他鼻尖亲昵贴蹭,那股独特外激素味道裹挟住压抑粗重吐息,热浪似蜂拥进江景白五脏六腑,烫得他气管火烧火燎般发燥,不但没法吸进充足氧气,还冲体内烧得正烈那阵刺痒上泼桶汽油。
南钺左手牢牢掌在他腰间,江景白腿根脚跟都不争气,没出息使不上劲儿。
他索性不往后挣,偏头和南越错开,直接将脸靠到对方身上,顿时感觉呼吸轻盈不少。
两人晚饭前先后洗澡,南钺此时穿着江景白给他买圆领短袖,领口较衬衫而言宽松不少,脖子周围圈皮肤彻底,bao露出来,恰好被江景白耳尖抵着。
南钺感觉到颈下那小片热乎乎体温,不难想象出江景白耳廓红红样子。
衣帽间房门没关,满室光亮擦着门框争相挤出,在开着灯走廊过道上还是可以投下块清晰方形光块。
房间里衣服挂列整齐有序,和歪斜靠在门口墙边两个纸袋对比鲜明,可见江
南钺听江景白话,果然住手,松开他后挪开半步,给江景白让出空间。
江景白其实误会他,南钺对他体能情况清二楚,就算有心思也老实藏住。
只不过两人接吻时,江景白作为防守攻势那方,腰背不由往后弯下些,南钺注意到他腰杆不自觉地打颤,刚才想帮他多揉两把罢。
可惜美人在怀,他控制不下身生理反应,明明是很窝心温柔体贴,却莫名演化成不守规矩流氓行径。
就跟大晚上扛枪出去找人问路样,看起来特别心怀叵测,即便端着张庄容正色正经脸,也不像会干什正经事。
他低笑声,摸摸江景白脑后头发,顺着江景白姿势把人搂住。
呼吸渐渐平稳,心跳却仍然不够安分。
江景白被南钺有下没下顺着毛,才体会出点儿温馨甜蜜意思,南钺大手突然在他腰后游移起来,按准肌肉慢慢施力。
江景白腰臀带向来敏感,南钺按下去,他骨头顿时酥大半。
先前亲得热烈,双方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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