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白色东西,毫无疑问是兔子耳朵,因此决定不打开书包。回到保健室,藻屑像紧绷弦被切断般,精疲力竭睡着。站在病床旁边,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又残酷朋友,她惨白、犹如梦幻般美丽睡脸。然后心想,即使这家伙脑袋很怪、即使她是手持糖果子弹恐怖份子。都无法讨厌海野藻屑,担心藻屑。
花名岛正太被带到校长室去。身为关系人也被叫去,拿着花名岛书包走向校长室。花名岛在校长、训导主任、教务主任、班导面前直立不动。
他们要说明整个事件,将事件过程简化到最低限度,只说:花名岛说杀兔子是海野藻屑,藻屑说是花名岛,于是两个人就吵起来。花名岛垂丧着头、低声下气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刚才那个骑在女孩子身上、犹如恶鬼般痛殴对方男人。最后,花名岛被迫退出棒球社,并且处以停学周处分。先步走出校长室时,班导还以副搞不清楚场合开朗语气说道:「这样来就可以把头发留长对吧,花名岛!」结果因此而挨教务主任顿骂:已经是个大人,却还是老样子,不晓得判断现场气氛。
脚步沉重走过走廊。
来到保健室后,保健老师叫先回家。认为藻屑应该好阵子都没办法来学校,于是便写下家电话,摆在她枕头旁边。是班上少数没用行动电话人,是个害朋友必须提心吊胆打电话到家里说:「请问是山田家吗?小渚在家吗?」没用国中生。
她以厌恶口吻开始说起花名岛坏话。只说句:「藻屑,别说话。」便紧握住藻屑微微颤抖青白色小手。等待学校找医生到来。
医生终于来。他要藻屑早退,便要去教师帮她拿她书包。下午课已经开始。悄悄走进教室,在众人注目下,拿起她书包、书包,想下,也拿起花名岛书包才走出教室。
拿着三个人书包走过走廊,走下楼梯。
——这时,注意到附近似乎有股腥臭味。
用鼻子嗅着四周,想找出味道来源,但不管怎走,味道似乎都跟着般存在着。发现这点时,这才注意味道是来自于手上书包里。
从进入国中到现在这年半以来,那间兔子小屋直是那天生饲育派灵魂归属,而现在,里面所有有生命小东西全都到另个世界去。看着外面覆盖蓝色防水布,阵悲伤袭来,于是转身离开。穿过校门,快步走在破旧田间道路上。从前铺柏油到处碎碎、裂裂,凹凸不平,杂草从底下探出头来。能够这样厚着脸皮活着,还真厉害,轻踏那些杂草,似乎点也影响不它们。
喀答叩咚,破旧卡车发出很大声响慢慢越过,已经可以退休白发爷爷哼着歌开过去。不景气也对农家产生影响,这附近每户农家都有副业。壮年男子大致上都在市
那是,血味道……?
放下自己书包,虽然很过意不去,但还是打开花名岛书包。里面是教科书、便当,还有换洗衣物。
当正要打开藻屑书包时……
发现好像有什白色东西正窥视着。
要打开?吗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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