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名岛以阴沉声音说道:
「或许海野讨厌山田疼爱东西吧,所以才要从山田手上把那些东西夺走。是这认为。」
「藻屑也说相同话呢。」
「哈哈……兔子是最后件吧。」
花名岛说完这句话便垂下肩膀,走过身旁。
「从搭公车那刻开始,就算和她说话,她也无视于存在……」
阴沉声音。
阵风吹起,鲜绿色稻穗晃动着。空气中飘来股夏天结束时干稻草味,干燥柏油路被泥土、尘埃和有机肥料碎屑弄脏。和花名岛继续往前走,谁也没开口。
终于来到分岔路口,不禁松口气。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
分别时——
花名岛说不定是个笨蛋,他竟然完全相信。从入学那年起,直带着那股若有似无、但还未斟成熟喜欢过日子,没让当事人知道。总之,先抚平心跳吧,幸好花名岛是个迟钝男生。
接下来沉默会儿,终于低声问到:
「……为什要那做?」
「不知道。」
花名岛丢下这句话。
公所或是车站工作,田里工作都是由老爷爷、老奶奶和老婆负责。
踏着杂草向前走,后头传来有人追过来脚步声。肩膀微微颤抖下,赶紧加快脚步向前走。
追上来家伙,小心翼翼出声叫道:
「山田……」
无可奈何只好停下脚步,花名岛脸不解站在那里。
偏着头,目送那个背影。
兔子究竟是谁杀?海野藻屑?花名岛正太?
然后开始思考,如果海野藻屑真因为他所说动机而屠杀兔子,那接下来,她目标是什?夺走疼爱东西?……不管怎想,下个目标都是哥哥友彦。那,如果兔子凶手换成花名岛正太话呢?那个坐在隔壁悠闲男孩子,花名岛他出人意外残忍性格在数小时前才狠狠打击过。如果花名岛正太就是凶手话,继兔子之后会被杀掉,怎想都是——
海野藻屑。那天晚上,如往常做好饭和友彦起吃晚餐,之后便在厨房角写作业、温习明天功课,然后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妈妈很晚才结束打工回到家,帮她重新热过饭菜,让妈妈洗完澡就能够有顿热腾腾晚餐可吃。今天晚餐是肉片、青菜、中华炒面加上现成酱汁作成上海风炒面,以及味噌酱油小黄瓜。妈妈从浴室出来,活蹦乱跳摆出超人变身姿势,十分开心说:
「仔细想想
「不过,……」
花名岛认真看着说道:
「认为兔子事件犯人,应该是海野。」
「……藻屑说犯人是花名岛。」
「嗯。」
黑暗愤怒之火又开始动摇。
「为什要做出那种事呢?」
花名岛摇摇头说:
「是海野……都是海野错,是她让做出那种事,是她不好,不是。」
花名岛个人反复说着这些话,不断、不断低声说着同样话。然后——
远处传来市公所钟声,已经是下午五点。
们踏着沉重脚步,并肩走着:
「山田,…生日……那个锁……」
「那是藻屑瞎猜罢,号码只是随便设定。」
「什啊……想应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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