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多时候他把盛因明叫起来。
盛因明酒差不多醒,但睡懵,被叫醒是愣愣状态:“怎?”
宿原喂他勺子粥,他闭着眼睛喝进去,抓住宿原衣领:“好难受。”
“哪里难受?”
“……后、后面。
盛因明被宿原从浴室抱出来,放上床,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本来就喝酒有些昏沉,刚刚还有点不节制,头发全湿贴在脸颊上,像小孩那样稚气。
盛因明整个人很疲倦,睡着不知今夕何夕。
宿原却没有。
他坐在床头,条腿支着,侧头注视盛因明睡颜。
盛因明喝醉变好乖,让干嘛就干嘛,咬着他肩膀边掉眼泪边小声叫“哥哥”。宿原听到那声就有点受不,怎能这样,太能撩拨也太能撒娇。
盛因明呆呆坐着,忽然低头去弄自己衣服。羽绒服容易脱,穿在里面套头高领毛衣却很难挣开,他脱到半卡住,脑袋被笼在里面,小声哭起来:“这个衣服……好烦。”
宿原走过去,把他从毛衣里拉出来,哭笑不得:“真喝醉啦?不清醒。”
“没醉。很清醒。”盛因明信誓旦旦。
“是谁?”
“宿原。宿原宿原宿原。”盛因明为表示他很清醒,歪歪头,说,“Su。队长。”
,宿原把人放在床上,开空调。
盛因明乖乖地盘腿坐着,仰头看他,过会儿,软绵绵地说:“宿原。你过来。”
宿原走过去,猝不及防被他拉着手臂拉倒在床上。然后他闭着眼睛亲上宿原眼皮,像猫舔食物那样,湿润润。
宿原按着他脑袋:“你喝醉,别动。”
宿原不干这种趁人之危事情——虽然这说好像没什说服力。
这人清醒时候老是脸冰冷,好像拒人千里之外,全都是层易碎外壳,把壳剥掉,里面肚腹柔软得不可思议。
喜欢……
喜欢是什呢?
他伸手摸摸盛因明干燥脸颊,又有点蠢蠢欲动,手指顺着齿缝钻进去,玩那根鲜红舌头。睡梦中盛因明无法自控制,流点口水,宿原俯身下去,同他接个不清醒吻。
宿原穿起浴袍,回头让酒店客房服务送些干净衣服过来,又叫个白粥外卖。
“那你知道队长现在要对你做什吗?”宿原外套已经全都丢到地上,跪坐在床上去扯盛因明细瘦脚腕。
盛因明被他扯到怀里抱住,张大眼睛,乖乖回答:“要c。”
宿原有点受不他喝完酒之后状态。所有言语失去伪饰能力,切欲|望和想象都**明亮,坦荡得像三月拂过芦苇荡阵长风。
宿原捏住他下巴,低头亲上去:“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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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因明不干,紧紧搂住他脖颈不让他挣脱,含含糊糊说:“没醉,要动。”
宿原:“……”他躺在床上任由盛因明左拱下右动下,忽然翻身扣住他肩膀,低头俯视:“别动,不保证不干什。”
“你来呀。”盛因明小声嘀咕,“想和你上床。”
宿原说:“这可是你说。”
他站起来脱掉外套。就这分钟没理盛因明,喝醉人已经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抱住宿原腰,低头用牙齿去咬那根皮带。宿原皱眉,把人拎开:“别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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