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冰原坐在最后
格观望
帝企鹅两节课，看他边手握温度计，边盯住彩色纸屑碗，到最后温度计不升不降，至于那个碗，从背影看佟小南恨不得吹口气把所有纸屑送上天。
简直跟高三那次模样。
聂冰原非要放学跟他起回家，到他家之后就兴奋公布自己确认野性之力方向，然后各种秀，握完温度计握他手，握完玻璃杯握烤红薯。
那时候
北极熊才刚摸着门道，根本降不度半度，握烤红薯时候还被烫着，但烫也高兴。晚上干脆连自己家都没回，熬夜向他传授经验与心得，情谊之深感人肺腑。
佟小南现在回忆起来，就觉得自己那时候特傻。
聂冰原对侦查学向往都表现得那
明显，不然谁会闲来无事跟自己野性之力较劲，但直到考前三个月报志愿，他才意识到这件事。
小南说：“你不会自己看。”
“
没拿手机。”北极熊眼巴巴望他。
佟小南送他个白眼，开始翻群聊天记录：“不狗说要拜你为师，明天不想吃土豆说要请你吃土豆求指点，熊掌拨清波应该是想向你道歉，但搭几句茬你也不冒泡，就没声……哦，还有粉红小公主，提问题角度非常新颖。”
“哦？”聂冰原来兴趣，“怎找茬，听听。”
佟小南拿起手机：“问，在全球气候变冷到处冰天雪地时代，外面能冻上东西都冻上，低温这种野性之力在实际应用上意义是？”
宿舍里安静下来。
陷入思绪佟小南，在聂冰原眼里就是发呆，他不知道小企鹅在琢磨什，但估摸着，跟白天课堂有关。
两节课下来，侦查班共有六人测试物有反应，即确认自己野性之力方向。
佟小南不在其中。
帝企鹅可能方向，是低温，是气流。
聂冰原眉头挑：“你帮回他，用魔法打败魔法。”
佟小南群内回复，特地标注此条仅代表北极熊立场，跟帝企鹅无关。
发完，他抬头看向北极熊，问：“爽吧？”
“般般，没个能打。”聂冰原说得跟真事似。
佟小南差点信，如果这家伙没在他床上滚来滚去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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