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整个备考节奏就乱
，似乎只有像佟小南
“最近又偷偷练，”聂冰原老实交代，“就在宿舍，洗手池放满水就能练。”
帝企鹅深深呼出
口白气：“老聂，你已经很厉害，能不能不要再偷偷努力，给
们这种般同学留点活路？”
“就练闭气，发誓。”聂冰原举起手。
“少来，”佟小南信他个鬼，“高考之前你也说不练，说以你当前水平考试已经稳，结果到体测那天，你那叫没练吗？”
当时北极熊
逆天表现，整个体测场考生都差点被他搞得心态崩。
幸好佟小南终于在他舌头彻底打结之前，完成这个小目标。
“199、200！”北极熊比帝企鹅还激动，“小南，你真棒——”
佟小南累得近乎虚脱，边弯腰喘气，边看着北极熊来气：“知道你是陪练，不知道……算，不说。”
“别不说啊，”聂冰原求知欲旺盛，“不知道怎
着？”
佟小南：“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幼儿园叔叔在哄孩子！”
“193、194、195……”
啪叽！
“只差最后5个，四舍五入就算200。”
“不行，重来。”
“177、178、179……”
心脏有力鼓动。
咚，咚，咚……
佟小南是在高考前三个月，第次体验这种感觉。
在那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天要凭借野性之力考取大学，就像他也从未想过聂冰原会报侦查系。
企鹅这科属基本跟“战斗力”扯不上关系，多半得知他科属人，第反应都是“啊，好可爱”。他也没打算逆天改命，因为人人都说，在这个艰难年代，能安安稳稳活着就很好。
聂冰原抬手拍下佟小南脑门：“这又不能全怪。”
佟小南放在北极熊肩膀上手，顺势抬起来就在对方脑门回敬下：“不然呢，你还想怪谁？”
怪帝企鹅。
要不是偶然间看到帝企鹅拼命训练体测，正常备考聂冰原也不会突然产生那种奇怪危机感——虽然成绩很稳，但万考试发挥失常怎办？万佟小南考上，落榜怎办？
这种忧虑明明毫无道理，却弄得他坐立难安，心神不宁，到现在聂冰原回忆起来，都觉得是鬼迷心。
“明白，”聂冰原笑靥如花，“你在夸温柔。”
佟小南几大步走到北极熊面前，双手扶上聂冰原肩膀：“老聂，真想凿个冰窟窿给你丢进去。”
北极熊仰起天真脸：“那你记得再凿个冰窟窿让游出来，在水下最多闭气12分钟。”
真是时刻不忘秀数据。
“12？”佟小南忽然疑惑，“你最长闭气不是10分钟吗？”
啪叽！
“重来。”
“188、189、190……”
啪叽！
不知从头开始多少次，到最后聂冰原感觉自己都不会数数。
直到脑子热，告诉北极熊，也报第四大。
文化课考试佟小南不怵，他虽不如聂冰原学习好，但也没差太多，何况学习这个东西，付出就会有回报。
但体测不是。
佟小南甚至觉得就算自己玩儿命地练上三个月，初测都会被刷下来。
然而他还是练，竭尽所能，全力以赴，当时想是哪怕真没考上，至少不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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