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出停车场，沈绰过速
心率才逐渐恢复正常：“……裴廷约，你到底是律师还是做贼？”
“本来就是你东西。”裴廷约理直气壮道。
“这
在传达室拿，不值钱。”
“那也是你。”
裴廷约回头：“现在是不是更痛快
？”
不等沈绰再问，裴廷约干脆利落地抬手，顷刻间破开
面后座车窗。
沈绰惊讶瞪大双眼。
“你疯？！”回神他赶紧四下张望，还好附近没人。
裴廷约冲他示意：“想不想试试？”
沈绰还在犹豫，裴廷约已经将破窗器塞进他手中，轻敲敲驾驶座车窗：“对着这里。”
裴廷约高兴给他夹菜：“吃东西。”
吃完饭他们回到地下停车场拿车，发动车子前裴廷约忽然问：“那是你们那位田院长车？”
沈绰目光落向前，斜前方不远停，确实是田中骅车，他记得这个车牌号。
还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都能碰上。
得到肯定回答，裴廷约目光扫过四周分布监控，随手推开扶手箱，拿出枚只有打火机大小破窗器。
会怎
做？”
“？”
“嗯，”沈绰说着自己也觉好笑，“难怪你喜欢睚眦必报，确实挺痛快。”
“沈绰，”裴廷约问他，“你这算是认同为人处世作风？”
沈绰语塞。
沈绰想骂他神经病，又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挺痛快。
不但出口恶气，即便是本传达室随便拿院刊，他也不想留给那位田院长。
裴廷约看懂他眼神里意思，笑笑视线落向前，慢悠悠地踩下油门：“痛快就好。”
沈绰犹犹豫豫伸手过去，按下去瞬间，车窗玻璃在他眼前龟裂出道道纹路，裴廷约推，碎破璃四散而下。
沈绰心脏砰砰直跳，在这刻确实尝到近似幼稚报复快感。
裴廷约在他耳边沉声低喃：“还挺厉害。”
沈绰却紧张得快说不出话来：“赶紧走。”
重新上车后，裴廷约将手里拿到东西递给沈绰，——那本被田中骅拿走院刊。
沈绰愣：“你要做什？”
“你不是问会怎做？”裴廷约冷静说，“下车。”
他先推开车门，沈绰不自觉地跟下去，裴廷约将人拉到身旁，带着他避开监控，自后绕到田中骅车边。
“你到底要做什？”
“看着。”
他知道裴廷约意思，裴廷约问是他们吵架分手那晚，自己说那句，对他为人处世作风不能苟同。
“是吗？”裴廷约坚持问。
沈绰：“……也就是随口说，你不用这得意。”
裴廷约点头：“那就是。”
沈绰想想觉得也没什好争辩，索性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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