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李倦不客气回道,“他父母都是兽控局,多年前车祸死,之后他就被养在兽控局大院,还是行动队家属那片,过几年又离开,因为被
“这几个小时你考验不就是他决心,哦,现在通过,你又来个优秀更难搞。”李倦都不知道该说什,再想到自己居然陪着起在这个逼仄村房里熬几小时,简直想把黑白泡到福尔马林里。
李倦和黑白,级别相同,但“工作方向”不同。
前者负责科研,兼职“搜罗人才”,后者负责组织内具体行动。
李倦今天任务是将路祈“交接”给黑白,如果黑白考察过后决定接受,以后便由他带领路祈逐渐接触组织内事务,反之,如果路祈在黑白这里没过关……
“到底行不行,给个准话。”李倦不耐烦地催促,“大不就让他回去,继续在读书会里完成‘小白鼠自修养’。”说着说着,白兔竟控制不住畅想起来,泛着红血丝眼里,隐隐疯狂,“别说,以他身体素质,定是很好实验材料。”
“再等等。”男人不急不躁。
“黑白!”李倦索性直呼其名。
男人代号“黑白”,就像李倦代号“短尾”,只不过李倦走明路,真实身份从不是秘密,而男人背景,他无所知。
明明在组织中层级相同,身份知情权却不对等,这直让李倦很不爽。
“你这贫乏至极耐心,居然能安安稳稳扎在实验室。”黑白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躺在门口地上,经年累月,锈迹斑斑;后院还有间房,李倦进去,直还没出来。
路祈被命令待在这里等。
他等几个小时,在这个早就断电黑暗屋棚里,听雨水顺房梁淅沥沥滴落。
潮湿,孤独,阴郁。
可路祈心如平湖。
“你不是说他在读书会里极尽敷衍吗,确定能被那里氛围感染?”黑白针见血敲碎白兔幻想。
李倦上头癫狂,瞬冷却,满是遗憾:“可惜。”
“你看过他背景吗?”黑白忽然问另个问题。
李倦莫名其妙:“资料不都给你。”
黑白说:“是问你看过吗。”
李倦嗤笑:“你这样死人性格都能哄住帮小白鼠,搞科研很奇怪吗。”
“差不多,”黑白终于松口,抬腕看看手表,表盘里却是路祈房间夜视监控,“你眼光还行,那小子有点定力。”
李倦凑过来,果然,还是原地没动。他们离开时路祈坐在哪里,现在还坐在哪里,几小时间,每次看监控画面,都如此。
“他可是侦查系第,所有兽化大学建校以来头份。”白兔说着事实,语气里带丝自己都没察觉羡慕。
黑白说:“优秀是好,但是个优秀人要是动起脑筋,玩儿起心思,比万个捣乱蠢货都难搞。”
后院房间内,两个男人同样坐在黑暗中。
个身着黑衬衫,肩头被屋内漏下雨水打湿,但偶尔借着夜微光,仍能窥见那衬衫平整得几无褶皱。
他不时以手轻叩膝盖,轻巧而有节奏。
李倦就没这好耐心,和对方在这个四处漏雨、满是烂木头味房间里待整个前半夜,他现在濒临,bao走。
“啧,到底要等到什时候?”白兔很努力才忍住骂脏话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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