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抖落烟灰,岑致森低头,无端地有些怅然。
片刻,女人止住哭泣,宁知远又跟她说几句话,对方离开,他也走回来。
岑致森嘴里咬着烟,安静看着宁知远走近。
宁知远也在看他。
岑致森衣领松散,倚着车门吞云吐雾盯着自己模样,像极
岑致森:“家。”
在停车场上车前,宁知远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发现是之前和他约过两次那个女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岑致森似乎也认出人,扬扬眉,提醒宁知远:“找你。”
触及岑致森眼中略促狭笑,宁知远只有无奈。
“等下。”丢出这句,他走过去。
杯半,以岑致森酒量,绝不可能喝醉。
想明白这点,宁知远用力推他把,退开身:“先回去。”
转身时他被岑致森拉住手臂:“你刚才说意思,是已经决定留下来?”
宁知远有点没好气:“没决定,顺着你话说而已,是你单方面替决定。”
岑致森松开手:“好吧。”
职,留不住他,他打算自己出去干,以后有好项目还得麻烦各位帮帮忙,别忘他。”
岑致森像是随口句戏言,其他人纷纷恭维,说是早听说过小岑总这个岑安财神爷称号,要是有发财机会还要靠小岑总带他们着起。
这当然也是玩笑话,宁知远就算真自己干,起步阶段都不容易,这些某某总又哪里会真看进眼里。
但岑致森今晚举动至少告诉大家,宁知远被岑家和岑安扫地出门传言为虚,不管内里有什龃龉,他依旧是岑胜礼儿子、岑致森弟弟。
也有少数真正对宁知远感兴趣,仔细问起他打算做什,宁知远笑着说:“还在考虑,可能做风投吧,喜欢有挑战性事情。”
岑致森没有立刻上车,倚车门边点根烟夹在指间,随手扯下领结揣裤兜里,视线跟随宁知远。
宁知远不知说什,女人竟然低着头哭起来,宁知远给她递纸巾,抬手轻拢下对方长发,像在安抚人。
岑致森目视着他动作,将宁知远侧脸上细微神情变化都看进眼中。
他直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风流种,身边女人换个又个,从前他觉得宁知远轻浮浪荡,但宁知远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他其实也记不起来。
似乎从他意识到时,他跟宁知远就已渐行渐远,他们之间兄弟关系也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宁知远已经准备走人,岑致森却又提议:“去喝酒吗?”
“你还没喝够?”宁知远顿住脚步。
岑致森先示意旁已经干站许久助理:“你回去吧,坐小岑总车就行。”
把人打发,他眼睛落回宁知远,再次问:“喝酒吗?”
宁知远:“去哪里喝?”
岑致森看他眼,垂目笑笑。
从会场出来,没有外人后宁知远忽然伸手,扯着岑致森领子把他推到墙上,凑过去。
助理以为他们要打架,赶紧上前想拉开,那句“小岑总你冷静点”刚说到半,戛然而止。
宁知远鼻尖凑到岑致森唇边,嗅嗅:“你只喝香槟?喝几杯?”
岑致森侧过头,对上他目光,眼神里多出几分懒意:“杯半吧,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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