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对他称呼依旧是小岑总,宁知远也不会矫情到非要去纠正他们。
倒不是他们家事情没传开,相反因为岑安内部该知道都知道,后头被消息灵通媒体记者报道出去,这出豪门抱错孩子狗血戏码甚至成全民热议,基本无人不知,宁知远现在每天能接几十个骚扰电话说要采访他,前两天他才刚换手机号。
“知远前段时间从岑安辞
“啊,”宁知远语气比先前更无奈,“要去见那个麻烦、让‘失恋’对象。”
十几分钟后他到地方,走进宴会厅就看到岑致森,这位捏着杯香槟风度翩翩地站在人群中,正跟人谈笑风生,脸上哪里有半分醉意。
助理看到他大步过来:“小岑总。”
宁知远停步,冲岑致森方向抬下巴:“解释下。”
助理尴尬道:“是岑总想要你过来,怕你不来特地让这说,抱歉小岑总。”
宁知远有些好笑地想着,如果在某些方面对某个人过于执着,到不得不放弃执念时候,那种怅然若失感觉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确实跟失恋差不多,虽然他并未真正体会过失恋滋味。
“好吧,你要是非要这认为,那随你吧。”
周浩诚问他:“那你决定吗?还去不去那边?”
宁知远收起玩笑心思,想想,认真说:“再考虑下吧。”
顿饭快吃完时,宁知远接到个电话,是他以前助理打来。
过两天,宁知远再次接到他那位老同学周浩诚电话,对方说明天就要回去,走前约他出来块吃个饭。
他们相约在商圈间餐厅,坐下时宁知远顺嘴提议道:“这顿请吧,当给你送行。”
对方也不跟他争:“那行,等下个月你去那边,再请你。”
宁知远捏起水杯喝口,没有接这话。
周浩诚说起可以帮他问问那边朋友,拿内推入职名额:“你履历这漂亮,随便去哪家应该都会有人抢着要。”
宁知远要笑不笑:“看来岑致森确实对你不错,这快就叛变啊。”
助理满脸苦大仇深,抱拳做求饶状。
宁知远懒得再说这些废话,走过去。
岑致森偏头看到他,叫句:“知远,过来这边。”
岑致森身边圈都是某某总,大部分宁知远都打过交道,跟人招呼寒暄时游刃有余。
“小岑总,你现在有空吗?跟岑总出来参加个商务酒会,他喝得有些多,李助今天不在,司机也请假,个人可能搞不定他,能不能麻烦你过来趟?”
宁知远闻言有些意外:“岑致森喝醉?”
“没醉,但确实喝得比较多。”助理说。
宁知远问地址,发现离餐厅这边不远,跟助理交代说二十分钟后到,挂断电话。
老同学问:“有要紧事?”
宁知远笑说:“哪有那容易。”
“你是不是犹豫?不打算去?”老同学打量他片刻,忽然恍然大悟,“上回说你失恋,你不承认,今天看起来倒像是跟旧情人复合,所以未来计划也做出改变?”
宁知远正喝着水,差点呛到,放下水杯无奈道:“什跟什,都说别拿逗乐子。”
对方说:“真想把你现在表情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不是。”
失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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