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生性格有些跳脱,虽然刻意压着嗓子说话,声音却不小,走在前头他们都听到。
宁知远偏头,对上岑致森看过来目光,眼里同时有笑。
之后便在饭桌上边吃边谈,岑致森这位老同学和他身边小男生都是手里闲钱多主,要不岑致森不会带宁知远过来,但同样,他们也没那好糊弄。
岑致森简单表明来意后,宁知远接着他话说:“第支基金想法是募集至少十个亿,主要投资方向只有两块,前沿科技和医疗健康,有几个项目是之前在岑安就跟他们接触过,也挺看好,不过当时不合适岑安战略定位所以搁置,纯粹做财务投资倒是挺可以。”
他说着随便举两个他看好项目例子,分析产品优势、市场前景和投资回报率,说起这些时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宁知远想想,说:“不记得,可能吧。”
岑致森专注看着他那处,手指似有似无地擦过,宁知远侧过头,提醒他:“走吧。”
岑致森目光凝须臾,收回手坐回去,发动车子。
雪逐渐下得更大,是这个冬天第场初雪,来得比往年都晚。
他们车子行驶在风雪中,将严寒隔绝在外。
回城后他们各自回去冲澡换衣服,快十点时,岑致森车再次开到宁知远家楼下。
等十分钟,看到车窗外撑着伞朝自己走来宁知远,岑致森目光落向他,多打量片刻。
昨夜宁知远穿是毛衣和羽绒服,今天又换回西装三件套,外加件深灰色呢绒大衣,岑致森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副打扮,竟然有些不适应。
只有这个时候,岑致森才意识到,宁知远是跟他样高大成熟男人,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
宁知远拉开车门坐进来,带进些许寒气。
对方翻阅下手边招募说明书,听得很认真,听罢却只评价句:“十个亿?第支基金就想筹十个亿,你挺有野心。”
宁知远没否认:“如果只是小打小闹,也不会找上叶少你们。”
岑致森刚跟人说“玩票、赚零花钱”只是客气话,宁知远想法从来就是要不做,要就做到最好。
之后他继续跟人聊起市场、风口、政策,全程几乎都
半小时后到目地,是城中处胡同巷里四合院,岑致森那位老同学每次来这边落脚地方。
对方是淮城人、叶氏董事长,名叫叶行洲,身边还带个叫祁醒年轻男生,这两天来这边出差,才有时间跟他们见上面。
进门打过招呼,他俩先走进去,祁醒那小男生忽然拉住叶行洲,问他:“他俩真是亲兄弟?怎长得点都不像,也不个姓啊?”
“不是。”
“那就是干哥哥干弟弟?跟们这样?”
“精神挺好。”岑致森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眼神放肆。
宁知远随口说:“你也不错。”
岑致森侧身伸手过去,拂去他肩头雪花,宁知远靠着座椅没动,视线越过岑致森肩膀落向窗外:“下雪。”
“嗯。”岑致森漫不经心地应,没有退开,注意到宁知远左耳下方点颈侧动脉处有颗小巧红痣,缀在偏白皮肤上,他还是第回看到。
温热指腹贴上去,轻轻揉下,他问宁知远:“这颗痣,直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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